严宽手握一杆长枪,枪杆乌黑显然不是木头,枪头泛着青色的冷光,锋芒锐利。
这杆枪并不是军队里发的那种,显然这杆枪不是祖传,就应该是找手艺不错的匠人,自己量身定制铸造的。
严宽领着两千精壮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用着一副势不可挡的气势,从打开的城门涌了出去。
敌军羞辱的话,在城门打开时,就停了下来。
莽尔丹在看见带兵出来迎战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将,眼睛里露出轻蔑和不屑。
“你们南宁军将领,难道都被我军打怕了,派个无名小辈出来应战,真是一群怂包。”莽尔丹身边骑着马的副将讥讽的嘲笑道。
“呔,闭上你的腚眼!
我南宁将领个个勇猛,与你们这些只会用嘴喷粪的人交战,哪用得着他们。”跟在严宽身边一个嘴皮利索的兵将还击道。
严宽原本就是百户长,父亲又是千户,从小就在军队里混大的,他此次带人出兵,对他意义重大。
身边除了他自己挑选的勇士,就是他那个千户父亲不放心,塞进来自己手下打仗勇猛的人。
知道此次是城下骂战,特意给他挑选了一个口才利索,对骂战很有经验的人跟出来。
省的自己儿子在对付骂战的时候吃亏。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儿子的千户长严广寿,也就是那个当初被迫去给赵奎做说客,要揽月和温清一做禁脔。
因为人太过正直,自己话都没说完,就羞愧的跑了。
因为事情没办成被赵奎报复,一时拿他这个千户没办法,就把他做百户长的儿子。
就是现在的严宽,调到伙房做没有前程的火头军。
严广寿粗犷的脸上带着紧张,此时目光灼灼的盯着敌方将领看,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城下的几千敌军恐怕早就万箭穿心了。
“看不起老子的儿子,就看不起老子。
呸,看大战来临,老子不用大刀砍了你们这群龟孙的脑袋做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