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 一幅怎样的画面?

六米多高,三米厚的城墙塌陷了,从城门洞位置出现一段十米长的废墟,整个城楼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少许碎木块盖在泥土之上,插着稀稀落落、歪歪斜斜的几条柱子。

城墙上没被波及的士兵呆呆地望着城门位置,那无意识张大的嘴巴和黄平等人一样,可以塞下一个鹅蛋。

废墟边缘被波及的士兵或捂着头,捂着耳朵,止不住猩红的血液从脸上流下,或抱着腿,抱着胳膊,无声地嚎叫,都在看到城门废墟的时候安静了。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老天发怒了!

我不打了!

我要回家!娘!呜呜!”

第一个崩溃的士兵出现了,也许窦明还没死,但是在士兵眼里,突然被埋的将军已经被老天惩罚死了!

他的哭喊好似打开了现场的音量开关,嘈杂的哭喊声,中下层军官整军的怒吼声都响了起来,城墙上一片混乱。

城外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了解投弹机的士兵叽叽咕咕地讨论着这是什么神器,甚至有人认为这是大贤良师留下的神奇法术。

“怎么办?好像还是进不去!直接蚁附攻城?”

舒蹈丙看看身后骑兵居多的军队,征询黄平的意见。

“就这么办吧,全军准备,趁乱登城,迫降敌军!”

黄平点头下令,举起战刀,嘶声怒吼!

杀!

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跟着响起,早已迫不及待的三千解放军抛下战马和攻城弩就开始冲锋。

杀!

五十米,着甲的黄平用了十秒才冲过来,已经有士兵顺着塌陷下来的废土冲了上去。

牲口!

黄平看着抛下自己,已经上了城墙的舒蹈丙,暗骂一声。

由于窦明和副将都被活埋在城门废墟里了,城墙上的小伍长,什长,屯长啥的,根本不能组织起像样的反抗,甚至有些已经下破胆,跟着崩溃的士兵乱逃一气。

黄平爬上城墙就看到舒蹈丙正在追杀一个屯长,从自己面前砍了过去。

赶紧提刀格挡了一下探过来的刀锋,往左让了一步,顺势划了那家伙右腰子一刀。

那屯长也是运气逆天,那地方刚刚才被砍破甲,黄平这一刀正好给他开了六厘米的口子。

他刚跑两步就感觉到了火烧针刺般的疼痛,条件反射地拿手捂住。

这一耽搁,被追上来的舒蹈丙一刀戳在脖子上,刀掉在地上,一手捂一个地方,脖子的血喷了出来,他只能双手捂脖,软倒在地。

那屯长无神地看着两人,伸出一只手,嗬嗬发声,好像在求救,舒蹈丙只是提刀彻底帮他解决了痛苦!

“传令,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