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下一秒,没等慕容绝言说话,变故再生,只看见小屋木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伴随破空声化成漫天木屑朝两人激射而来,转瞬间便吞没了屋内众人的身影。
一时间木屋中灰尘四起,什么都看不清楚。
混乱中,慕容绝言眉头一挑,似乎知道了来者何人,故而依旧踩着脚下之人稳坐如山,周身真气萦绕,木屑在其身侧直接弹出未能近其分毫。
而对面,那女人目光微微一凛,心底升起一抹杀意,整个人突然变得有些不善起来,玉手微抬间,一股有些霸道气浪从其位置冲出,直接将那些飞向她的木头碎片震为了靡粉。
再一看门破之地,一个白衣青年正翩翩而立,手中长剑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淡定的样子仿佛面前破碎的木门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不过也是直到这时,他才看清了屋内的情况,心中不由得扶额苦笑起来,看来还是自己唐突了,没想到居然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而且自己的搭档跟那女人貌似关系不错,还能在一块喝茶,只是他脚底踩的那个猪头是谁,看来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的。
“这位公子是谁,为何如此大张旗鼓闯进此处啊,小女子可没有请你来吧!”下一秒,一道冷漠的话语响起,直击白衣青年的心灵深处,一股寒意应声而起。
一时间,白衣青年的额头竟然有点点冷汗冒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原本端坐在慕容绝言对面的女人瞬间从座位上消失,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来到了他的身后,白皙如玉般的玉手执着一把弯刀,此时正抵住他的后颈,只要女人一用力,白衣青年便是身首异处。
“这女人身法竟比鬼魅,与他究竟什么关系,为何我从来没听过江湖上还有这等女性高手!”身处危胁,白衣青年不禁心思急转起来,目光不淡定地投向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绝言。
“冲我来就行,这事与他无关。”沉默片刻,慕容绝言还是开口,缩在袖中的手不经意的按上了一点寒光。
“哈哈哈,与你有关吗?”没想到此话一出,女人突然仰天大笑,这一笑笑得百花见羞,日月隐退,也笑的阴冷蛇蝎,摄人心魂。
接着,那把抵在白衣青年脖子上的弯刀更进了一分:“哦?这人跟你的关系很好吗,有悠梦跟公子的关系更亲?”
“当初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不过祸不及他人,再不放人,我便不会这般和气。”
下一秒,霸道的话一出,就见一道利器自慕容绝言袖中疾射而出,只一瞬就将女人手上的弯刀击落,女人脸上没有惊讶,似乎意料之中。
同一时间,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一道身形如劲风掠过,一息之间,慕容绝言骤地出现在她与白衣青年中间,身形一转一掌一个直接将两人强行分开。
悠梦只觉得耳边呼呼作响,腰间有一股巨力猛地袭来,接着整个人便被慕容绝言拦腰抱起,如箭矢般飞身冲出了小屋,留下白衣青年在屋内啧啧称奇。
“你这是干什么!”悠梦被慕容绝言抱在怀里,一时间又惊又怒,但也只是咬紧银牙,似乎忘了反抗一般。
“放开她!”
屋内,刚刚被慕容绝言踩在脚下的俊俏青年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怒火中烧,只是此时他的体内提不起半点真气,只能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无能狂怒着。
白衣青年收起好奇的目光,不由得摸了摸后颈,脸上颇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刚才的惊惧也消失不见,转而换上了一副玩味的表情,接着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边,把地上如待宰羔羊的青年一脚踢开,坐下自顾自地掏出一个茶杯品起茶来,倒是爱干净,不用别人用过的茶杯。
一口清茶入喉,白衣青年又开始观察起桌子来,不得不说这桌子的质量是真的好,就这样还是完好无损,两人留下的鎏金茶杯中还飘着丝丝雾气,留着一丝淡淡的余温。
屋外,慕容绝言在冲出数百米后才堪堪松开了手,松手的一瞬间,悠梦不退反进,顺势从腰间掏出一把只有手掌大匕首,带着必杀的决心直刺慕容绝言面门,仔细一看,倒与他的那把玉刃很是相似。
“又来这招?”
慕容绝言心中早有预料,弯腰轻松躲过后,连连退后数步,手中握住玉刃便飞身上前,也是奔着面门的一击杀招。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