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说:“后来身边有了更年轻漂亮的宠物,芳姐是那个旧人。在私下的场子里遇到,芳姐会被羞辱得很惨。”
“不过那个会强迫动物的人被芳姐弄掉了。现在坟头草都不知到多高了。”
那个姑娘说:“芳姐能把我们的名单给你,说明她真的很信任你。所以看在芳姐的份儿上,我们会把我们知道的都跟你们说。”
“这会儿芳姐应该没了吧。她之前跟我们道过别了。挺好的,她能解脱了。我们还不能。”那个女孩把朱慧送走。
看着她的背影过了很久很久,眼泪在这一刻盈眶,又被她憋了回去。
因为有吴健芳的口供和那些女孩的口述,朱慧搜集证据的道路走得格外轻松。
她在蓝花楹从火车上下车的时候将搜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老首长。
老首长拿到这些信息后在办公室沉默了很久,而后他乘坐专车前往首都。
首都的反应是很快的,当天下午,就有附近驻军便四散开来,他们带着各类武器,突袭了名单上的人员家里。
大多数被抓了个正着,少数在反应过来不对后立刻逃跑,而后被当场击毙。
崔家庄的小院子是朱慧亲自带队去端的。
当她们敲开门,控制住里面看守的女人和男人后,打开东厢房的那铺炕,一道斜斜的楼梯便露了出来。
朱慧等人顺着楼梯而下,有崔家庄守护这里的人跑了出来。
跟随着他们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常年未见阳光,虚弱得好像立马就能去世的女孩子们。
她们被朱慧解救了出来。
一个小院的地下室,总共解救出来了二十名女性,这些女性的年纪从15岁跨越到30岁,超过三十岁的,都被埋在了山林中一处山坳里。
公安和军人在多方见证下将山坳厚厚的土层挖开,累累白骨,清晰可见。
若是土层厚一些,挖掘出的尸体仿佛还带着余温。
而这样的事情,省城并不是个例。
那天,许久没有下雨的省城飘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飘了整整两天,天阴沉沉的,云朵厚得仿佛能够掉下来。
在蓝花楹和谢星河终于坐着牛车回到家中时,朱慧穿着一席黑衣,袖子扎着孝布,耳边佩戴白花,坐在了首都广播电台的采访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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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一叠厚厚的记录,足足有四五本新华字典垒起来那么高。
她在主持人示意之后,用悲痛、气愤的语气在收音机面前向全国人民揭露崔家一家子以及那些禽兽的恶行。
这一天,无数人停下手中的活计仔细收听,期间无数次,他们随着广播中通报员所讲述的事情落泪。
无数青年慢慢的在广播声中聚集在一起,他们没有说话,手中的纸笔却从未停歇。
这场通报从早上的九点一直持续到深夜的十点。广播员在这期间无数次的停顿,无数次的崩溃大哭,无数次的再次拿起话筒,将这一摞女性受难史从头到尾的、一字不落的阅读。
许多没有通电的村子在今夜亮起了油灯,就算平日里再抠搜的人家也没有开口说要把它掐灭。
广播停了以后,大家终于开口说话,许多人自发的穿上了黑色的衣服,戴上了白色的孝巾。
他们走上街头,串联在一起,举行起了阔别了很多很多年的游行。
他们祈求判那些畜生死刑,他们祈求能给那些无辜的受害女性一些隐私的空间。
他们祈求国家对她们进行赔偿,因为犯罪的人大多数都是高级阶层。
他们拿着的是国家发给他们的工资,却干着压迫人民的事情。
许多女性走上街头,她们坐在机关楼门前抗议,她们希望这个社会能够给予女性更多的生存空间,能赋予她们更多的权利。
次日,各地报纸的头版头条登录了一句这样的话:“今日我若不发声,来日谁为我仗义执言”。
这句话迅速成了各地的口号。
第三日的早上,一号首长做出了最高指示,严惩作奸犯科之人,严惩侮辱女性、调戏女性之人。
提高妇女保护权益势在必行!
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