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病重的时候,妈妈说——你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想和他们往来,就随你愿意。
妈妈挣得工资,属于她的钱,有权给,爸爸名下的公租房,在房改前,就被借住的小姨小姨夫改了名字。
我不愿意,我明确的表达我的看法,妈妈说——有你吃有你喝有你住,你干啥管那么多?不要那么自私!
小小的我,知道我自私。
过年,热闹,我不止一次问妈妈——为啥不去舅舅或是姨姨他们那里?
妈妈没有解释,在自家过年。
舅舅邀请我去,我喊着妈妈一起去!妈妈不去,只有我去。
舅舅家杀了一头猪,过年的饭,没有一个肉菜!一碗咸菜,饼子,玉米面粥,我以为是土豆丝,加一注头,姥姥说——那是咸菜。
我放下一些,夹一根吃。
我不明白,在城里的我们,每月的肉票,妈妈都是等他们来买,做红烧肉吃。
因为有我在,就没有肉菜。我吃的下饼子咸菜,肚子饱了就好。
姥姥贴饼子,饼子刚出锅有个硬嘎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