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娇被石母要求待在家里开始学习织布和做衣服,石娇只好表面应承,而每晚自己运转三周天心经功法后,还有足够的时间溜出门去练习步法,家里所用药材都是从石娇和石爷爷开垦打理的药园子收获。石娇每晚出门,带上柴刀给自己寻找一个偏僻的小路,几番思索后,石娇还是决定用自己采药不慎坠崖死亡这个方式离开。这些年石家人给与了自己很多家庭的温暖,但是自己始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时代女性的命运。关于自己不想嫁人的事情,一向温和的父亲和慈祥爷爷都非常恼怒于石娇的不懂事。最终石爷爷直接下命令,让石娇就待在家里,石父石母操持此事情,石娇的任何意见都没有作用。
石娇知道自己一走了之好像是不负责任的做法,但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不知道更多外界的信息,更加不知道关于修真界的消息。石娇把自己的钱财和一些行李,提前藏在了自己开辟的小路上,也提前囤积了一些粮食在自己知道的小洞里。有时候夜晚打下的野兔也熏干做成肉干。
年后的石娇用沉默无声反抗着,石父和石母常常早出晚归的忙碌,家里的媒婆来了好几拨人,石娇都不咸不淡的应对着,不管媒婆嘴里把那些人夸得多么天花乱坠,石娇都是淡淡的回应。
“娇儿,我知道你要强,可是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贾员外的侄儿也已经是这方圆百里最好的人家了,你不用担心过去的日子。”石母看着石娇颇为头疼,这个孩子打小就没有让自己多么操心,哪知道长大后在成婚一事上却这么不懂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石父都竭尽全力,说亲的都是方圆几个村子中,最好的人家。
“母亲,我想在家多呆两年。”石娇面无表情的说着。
石母欲言又止,只好化作一声叹息回去和石父商量。却不知道,整个大陆风云变幻,一夜之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变。
第二日的一早,石娇就去竹林挖竹笋了,想着今年多做点竹笋干和酸竹笋,这是这个时代难得的美味了,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村长家里聚集了全村的人,石娇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是兵役!
石娇仔仔细细的阅读了告示,每家每户,一个男丁服兵役。石娇家里只有石父符合要求,村子里面的人都一副天塌了的感觉。来到这个世界十五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让石娇险些忘记兵役的存在。
“各位乡亲父老,大家也都看到了告示,回家准备准备吧,三天后出发,不去的话,那就是一家人都要去前线。”村长乔大明沉重的声音,让原本闹哄哄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
“这次是我家大娃,乔大壮,三天后一早在村口那个桂花树下面出发。”村长说完话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乔大壮的媳妇忍不住掩面哭泣,自己孩子还小,不知道丈夫此去,能否平安归来。
石娇走到石母旁边,石母刚刚养好的身体,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仿佛更加虚弱了,石父一走,石家的天都要塌了。“母亲,父亲,我们先回家吧。”
石家几个人走后,聚集在村口的人群慢慢散开,村长依旧坐在家门口。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石父和石爷爷回家后就关在屋子里说话,石母拉着石娇和弟弟石崇山去了厨房,石娇开始利落的生火做饭,石母在一边看孩子,顺便打打下手。
“母亲,我。。。。”石娇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啥。
“没事的,一切都有办法的。”石母哄着弟弟,像是对石娇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早饭是在一家人的沉默中度过的,石娇饭后回小药房去收拾整理了,石父和石母坐在家门口的树下说话。像是在安排家里的事情,也像是在说着今年的春种计划。
石娇透过窗子,看着大地上到处冒出来的嫩绿色的春芽,五颜六色的各路小花,和这片土地上生存的无奈的人们,一时间恍惚似有所感,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经脉中的真气循环自主开始运转,空气中弥散的灵气开始聚集在石娇周身,如果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仔细看石娇的话,会看见被一层绿茫茫微光笼罩的石娇。
石娇只感觉自己像是融入了这片天地的植物,一吸一呼之间,全是生命迸发的能量。好像很久又好像很短暂,石娇清醒过来,被自己身上的恶臭差点熏晕了,顾不及春天还是有点冷,石娇快速的洗了一个冷水澡,把身体出现的黑泥干干净净的洗掉,心里的才好一点。再次检查自己的状态,是进入了心法的第一层了。周身经脉充满了真气,进入心法第一层后,就要开始用真气注入穴位,全身一百零八个穴位全部用真气充满满后,然后才能开始筑基,这个时候也就是突破心法第一层进入第二层的时候,也就是正式迈入修仙者的标志。
石娇回到药房后,拿出来那本无字天书,翻开一看,在大衍心经后出现了两篇新的内容,一本医经,一本药经,前者全是关于各种看病救人的理论,后者全是各种药材知识。这对于现在的石娇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有了这两本篇内容,自己可以靠着治病救人成为一名专业的大夫,然后慢慢修行打听修真界的消息,自己这些年,无论是石家人还是村子里的人口中,都未听到过关于修真的半点消息,仅仅几个传说也指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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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石爷爷的呼唤,石娇整理的一下心情,安耐住自己进阶的喜悦,压下嘴角的笑意,回到堂屋,石爷爷和石父都一脸沉重。石母哄着弟弟。
“娇儿,后日你父亲就要出发服兵役,你父亲走后,家里的田地就种不动了,我和你父亲商量了一下,我们搬去县城。”石爷爷说到,“我早年在县城学医当过学徒,认识了一家做生意的人,他们家产颇丰,我们到时候去他们那里租个院子,我还有些看病救人的手艺,可以管住一家人的温饱。”石爷爷说完看着石娇,“虽然你是女儿身,但你的医术上颇有天赋,到时候换做男儿打扮,随我一起出医吧。这是爷爷对不住你,你的婚事就要被耽搁了。”石爷爷说完后看着石母,“你母亲女工手艺也过得去,到时候接一些刺绣的活吧。”
“可是,爷爷,为什么这个突然?”石娇突然有点不理解的自己的爷爷的决定,但是婚事推迟感到感高兴。
“这就是本来计划做的事情,早些年,姜老师也让我留在县城在他们家医馆当大夫,我嫌不自由回到村子里生活。如今,要是没有兵役,崇山可在家里长大。但是现在你父亲一走,我这把骨头,种不了多少田地,你母亲的身体,又落下病根,也做不了重活,你一个大姑娘难道能抗住那些重活?家里的田地,到时候就交给刘家种吧。”石爷爷说完后,家里一片寂静。
“不早了,娇儿去做一些干馍馍吧,咸菜也去多做点,给你父亲带上吧。”沉默了一会后,石爷爷对石娇说道,石母抱着小孩和石娇一起到厨房准备。石父则留下继续谈话。
石娇被石母要求待在家里开始学习织布和做衣服,石娇只好表面应承,而每晚自己运转三周天心经功法后,还有足够的时间溜出门去练习步法,家里所用药材都是从石娇和石爷爷开垦打理的药园子收获。石娇每晚出门,带上柴刀给自己寻找一个偏僻的小路,几番思索后,石娇还是决定用自己采药不慎坠崖死亡这个方式离开。这些年石家人给与了自己很多家庭的温暖,但是自己始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时代女性的命运。关于自己不想嫁人的事情,一向温和的父亲和慈祥爷爷都非常恼怒于石娇的不懂事。最终石爷爷直接下命令,让石娇就待在家里,石父石母操持此事情,石娇的任何意见都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