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觉得在盛展堂的嘴里已经听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站起身,上扬的嘴角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盛展堂,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以后就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几年吧,至于能不能出来还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但你想看我和盈盈离婚,就是到你死,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盛展堂听到这话,恐惧自心底升起,脊背仿佛浸在寒冬的冰水之中,冷汗涔涔。
他知道祁司礼肯定会说到做到,他赶紧看向身边的狱警求救。
“警官,你们听没听见,祁司礼他在威胁我,我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性命不保!你们得救我!”
狱警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压着盛展堂离开。
盛展堂顿时明白这个狱警恐怕和祁司礼是一伙的。
他不敢再乱说话。
恐惧萦绕心头,无法挥散。
祁司礼出了看守所,程毅那边就迎了过来。
“怎么样?盛展堂和月光会有关系吗?”
祁司礼神色凝重,眉头紧蹙。
“他的表现很微妙,难以下定论,他关注的重点更多是希望我和盈盈离婚。
但他这条线也不能轻易就这么放弃,你立刻去查一查盛展堂入狱前的社交圈,尤其是他是否有任何不寻常的资金流动。
记住,要悄无声息,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月光会的触手远比我们想象的深,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程毅神色一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