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谢道:“谢谢你,阎郁。”
阎郁被安立盈这柔声感谢弄得更激动,他甚至觉得他们之间可以冰释前嫌,感情仿佛可以回到从前。
“盈盈,你别和我这么客气,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盛永财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看着那些犹豫着是不是该穿衣服跑的男人们。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把这个男绑了!带着安立盈一起转移地方!”
有人害怕了,说道:“盛老板,他报警了,我们可不想坐牢!”
盛永财威胁:“你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吗?还不绑两个人质在身边,好谈判!”
有人觉得盛永财说的有道理,三两下把衣服穿回去,冲着阎郁过来。
阎郁打架毫无章法,只会伸腿去踹,结果势单力薄,很快就被几个人给按住,还被其中一个打到了颧骨。
他刚被用绳子绑住,警车的铃声由远及近。
有的人慌了,直接夺门而逃,在外面就被控制住。
有的人记着盛永财的话,从兜里拿出匕首,他们觉得安立盈这个人质应该比阎郁重要,于是打算挟持安立盈。
阎郁瞧出那人的心思,用身体撞向那人。
那人出于防备的心理,本能地出刀扎向阎郁。
刀直接扎在阎郁的胸口处。
安立盈惊骇得大声喊道:“阎郁!”
阎郁在倒下前,看了一眼安立盈,强挤出一抹笑容说:“我没事,盈盈,你不用担心。”
血汩汩地往外流着,扎阎郁的男人没想杀人,吓得扔了刀子往外跑。
警察持枪进来,对准厂房内的人。
“你们已经被包围,所有人不准动,放下手中武器,双头抱头蹲下!”
厂房内留下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身体蹲下。
有人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嘴里喊着:“我们都是从犯,主谋是盛老板,一切都是他让我们做的,我们也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但我们只是把人绑来,真的是什么都没做成啊!请警察同志明察啊!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警察厉喝:“不要喧哗,一会审问你们的时候再详细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