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转机出现

战场上,风沙依旧如怒兽咆哮,昏黄的天幕好似被一只巨手肆意搅动,浑浊不堪。狂风裹挟着沙砾,如千万把利刃在空中肆意横飞,无情地抽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脚下的大地也在这狂暴的肆虐下微微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开来。喊杀声震耳欲聋,仿若汹涌澎湃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歇地冲击着每一寸空间,与风沙的呼啸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惨烈的死亡乐章。

萧景身着那身满是伤痕的铠甲,汗水混着血水、沙尘,顺着脸颊不停滑落。他猛地一甩头,将遮挡视线的几缕乱发甩开,那眼神却如饿狼锁定猎物一般,锐利得能穿透这漫天风沙,紧紧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在这激烈的打斗白热化阶段,萧景敏锐地察觉到,叛贼首领那原本如狂风暴雨般迅猛的动作,不知何时开始逐渐变得迟缓,好似一台疯狂运转后即将熄火的机器。萧景心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机会来了!绝不能放过!”他清楚,定是长时间高强度的拼斗让这贼首体力严重消耗,此刻正是扭转战局的绝佳契机。

一念及此,萧景毫不犹豫地陡然加快了攻击的节奏,仿若一阵疾风骤起。他高高跃起,身姿矫健如苍鹰扑食,手中长剑仿若被注入了无穷力量,剑招越发凌厉。只见他在空中猛地一挥剑,剑身裹挟着呼呼风声,恰似夜空中划过的闪电,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与锐不可当的劲道,“嘶嘶”声中,剑刃划破空气,直逼叛贼首领周身要害。

叛贼首领原本笃定的神情此刻终于出现了裂痕,满脸横肉因焦急与疲惫而剧烈抖动,铜铃大眼中隐隐浮现出一丝慌乱。他双脚狠狠踏地,激起一圈沙尘,拼尽全力挥舞那把沉重的巨斧,试图抵挡萧景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每一次抡斧,都伴随着他粗壮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隆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蟒蛇在扭动,巨斧带着呼呼的闷响,好似黑熊在怒吼,可动作却明显力不从心,斧影不再如先前那般密不透风,破绽如雨后春笋般接连冒出。

萧景瞅准一个间隙,左腿向前一跨,如猎豹般迅猛,长剑如灵动的毒蛇,迅猛刺出,精准地划过叛贼首领的右臂。一道血痕瞬间乍现,鲜血飞溅而出,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嗷呜”吼叫,染红了周边飞扬的沙尘。叛贼首领痛吼一声,却来不及喘息,萧景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右脚蹬地,借力使力,反手又是一剑,剑风呼啸着斩向他的左腿。叛贼首领慌乱躲避,身形踉跄,虽勉强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却还是被剑刃擦过,添了一道新伤,铠甲与剑刃摩擦,发出“嘎吱”一声刺耳声响。

“大家加把劲,敌人快撑不住了!”萧景瞅准时机,声嘶力竭地大喊,那声音仿若洪钟鸣响,穿透了战场的喧嚣与风沙的呼啸,直直传入每一个士兵耳中。

“将军说得对,兄弟们,冲啊!宰了这些叛贼!”一旁的副将振臂高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手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他先是一个侧身旋转,巧妙避开前方飞来的一块巨石,紧接着高高跃起,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嗖”的一声锐响,直直扎入靠近的一个叛贼胸口。此刻他心中热血沸腾,暗自思忖:“可算等到这一刻了!将军果然厉害,瞧这贼首已露败象,咱们加把劲,这场苦战便能收尾了,定要助将军一举拿下,回去也好向兄弟们交代!”带头朝着敌军冲了过去,边冲还边扯着嗓子招呼周围士兵:“大伙别乱了阵脚,跟紧我!平日里练的那些本事,此刻都给我狠狠使出来,一举剿灭这帮叛贼!别怂,咱们背后就是家国百姓,今日必须赢!”

“杀!绝不能让他们逃了!”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滚滚,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瞬间士气大振。原本还有些犹豫畏缩的士兵们,此刻仿若换了一批人,个个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一小卒握紧手中大刀,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心中默念:“老天开眼,可盼到转机了!俺这条命差点丢在这儿,这回定要多砍几个叛贼,挣个军功,回家也能光宗耀祖!让爹娘知道俺没白来这战场!”说罢,他弯腰如虾米,借着风沙掩护,迅速冲向敌阵,猛然起身,大刀高高举起,带着全身力气狠狠劈下,砍倒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叛贼。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老兵见那叛贼首领又挥斧抵挡,冷哼一声道:“哼,这贼头还在负隅顽抗,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兄弟们别慌,听将军号令,咱稳扎稳打。这鬼天气虽折腾人,但也搅得叛贼心烦意乱,正是咱的机会!”旁边一个年轻小兵喘着粗气接话:“俺听您的,老大哥,可这风沙忒大,真怕不小心着了道,看不清路,误伤到自家兄弟。”老兵瞪他一眼,大声回道:“怕啥?有将军在前头撑着,将军那本事你还信不过?咱就只管往前冲,握紧家伙,瞅准了再下手,别丢了咱队伍的脸!”

众人如潮水般朝着叛贼们汹涌扑去,一时间刀枪碰撞,“乒乓”作响,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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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赢?没那么容易!”叛贼首领虽身负伤势,却仍强撑着不肯罢休,他咬着牙,双腿分开,呈马步状牢牢站稳,挥舞巨斧,妄图做困兽之斗,朝着萧景疯狂咆哮:“萧景,别以为这样就能扳倒老子,今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老子纵横沙场多年,岂会栽在你这小儿手里!”言语间带着不甘的怒吼,声震四野。

萧景冷笑一声,毫不理会他的狠话,手中长剑攻势不停,边攻边嘲讽道:“贼首,你大势已去,还嘴硬什么?乖乖受死吧!”言语间,剑招愈发刁钻,直逼得叛贼首领破绽百出,只能左支右绌地勉强招架,每一次抵挡都伴随着巨斧与长剑剧烈碰撞的“铛铛”巨响,震得人耳鼓生疼。

又激战数回合,叛贼首领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一士兵见状,兴奋喊道:“将军,这贼子要不行了!”

萧景高声回应:“别掉以轻心,继续施压,一举击溃他们!”

众人得令,攻势更猛,刀光剑影之下,叛贼们的防线摇摇欲坠,胜利的天平已彻底倾向了朝廷大军这一方。此时,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兵望着战局,微微眯起双眼,手中长刀轻轻一挥,挑开扑面而来的沙尘,心中笃定:“打了这么多年仗,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这贼首已是强弩之末,咱只要稳住,赢定了!就盼着打完这仗,能回家抱抱孙儿咯,家里那口子肯定也惦记着咱平安回去。”

旁边另一个身负轻伤的士兵咧嘴笑道:“老叔,打完这仗,咱可得好好喝几壶,把这战场上的晦气都给冲散咯!”老兵也笑着回他:“那是自然,到时候好酒好菜,大伙敞开了肚皮吃!不过眼下,先把这群叛贼收拾干净!”大家怀着各异的心思,却有着相同的目标,全力向着胜利冲刺。

叛贼首领见局势愈发不利,又气又急,嘶吼道:“你们这群朝廷的走狗,别得意,就算老子今日战死,也定要拉你们几个垫背!”说罢,他双手高高举起巨斧,全身肌肉紧绷,好似要把所有力量汇聚一处,疯了般朝萧景扑去,全然不顾身上伤口,鲜血四溅,状若癫狂,巨斧抡动时带着呼呼风声,好似要将空气都劈开。

狂风愈发狂暴,似乎要将整个战场连根拔起,沙砾迷住了众人双眼,可士兵们浑然不顾,眼中唯有敌人。战场上飞沙走石,模糊了视线,却无法阻挡这股汹涌的杀敌洪流,每一次武器的碰撞都溅起沙石,每一声嘶吼都仿若要冲破这混沌天地,战斗已进入生死时速,胜负就在毫厘之间。那混乱的战场喧嚣中,时不时还夹杂着受伤士兵的痛苦呻吟,以及马匹受惊后的嘶鸣,种种声音汇聚,仿若一场疯狂的听觉盛宴,只不过,这盛宴满是血腥与残酷。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从后方匆匆赶来,大喊道:“将军,援军已到城外,片刻便能投入战斗!”萧景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高声回道:“好!兄弟们,援军将至,加把劲,把这些叛贼一网打尽!今日咱们定要大获全胜,让天下人都知道,叛贼绝无好下场!”士兵们闻言,更是士气如虹,呐喊声直冲云霄。叛贼们听到这消息,却脸色大变,有几个心生怯意,动作愈发慌乱,相互间开始交头接耳。

“完了完了,援军来了,咱还怎么打?”一个叛贼小兵惊恐地嘟囔着。

旁边的小头目啐了一口,骂道:“慌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总比当孬种强!”可话虽这么说,声音里也透着几分虚张声势的颤抖。

而朝廷这边,副将兴奋喊道:“兄弟们,援军一来,这些叛贼就是瓮中之鳖了!都给我打起精神,别让援军小瞧了咱!”众人齐声应和,攻势愈发凌厉,刀枪似疾风暴雨般朝着叛贼袭去。

战场上,风沙依旧如怒兽咆哮,昏黄的天幕好似被一只巨手肆意搅动,浑浊不堪。狂风裹挟着沙砾,如千万把利刃在空中肆意横飞,无情地抽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脚下的大地也在这狂暴的肆虐下微微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开来。喊杀声震耳欲聋,仿若汹涌澎湃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歇地冲击着每一寸空间,与风沙的呼啸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惨烈的死亡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