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说馒头和僧衣被盗,证明你身无分文。虽然你拿走我的钱袋,但你还救了我。换作平常人该会挟恩图报,最起码会等我醒来好图个赏赐,可你没有。不但没有求赏赐,反而就那么走了。”
“后来我命月留去跟着你们,你明知雄风寨危险重重,却仍旧深入虎穴。起初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后来见到你时,我忽然懂了,你是在向我交投名状。”
林山倦已经坐到她身边,点着头:“后来呢?”
“后来……”祁照眠有点心虚,“后来……我以为你是纪士寒的探子,就想着把你放在眼皮下边看着,又恰好遇上朝中的老臣在纪士寒的怂恿之下,连续递交让我归还朝政的折子。”
“哦——所以为了降低那些老臣的顾忌,也为了能更好地看着我,就把这样天大的好事便宜我啦?”
祁照眠还以为她会气闷,没成想她说出这话来,被逗得笑出声音来,转而又有些担忧。
“你不气吗?”
林山倦摇摇头:“这有什么好气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这已经是最明智的做法了,我或许都想不出这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祁照眠靠在她怀里:“……虽然起初我防备你,可后来……我没有一直都把你当成细作看。”
林山倦搂住她的肩,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那后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