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之声猛地钻进耳中,仿佛要刺破鼓膜一般。紧接着,一声凄厉得如同杀猪般的惨嚎骤然响起,瞬间充斥着整间屋子,震得人耳膜生疼。袁天彪那痛苦至极的嘶吼声响彻云霄,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文林城慢慢地蹲下身子,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带着无尽的恨意和愤怒。他压低嗓音,用一种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低沉声音说道:“想必当初她所承受的痛苦远远超过了你此刻所经历的一切,而且她绝对不是什么杂种!她可是我的亲生骨肉,是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啊!我连碰都舍不得碰她一下,又怎能容忍你这般肆意辱骂?”
话音未落,只见文林城那双原本充满温情的眼睛突然变得凶狠无比,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袁天彪的腹部狠狠地按压下去。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袁天彪愈发惨烈的哀嚎,但文林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要让这个可恶的家伙也尝尝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感受一下被人践踏尊严的滋味。
就这样,文林城一直持续不断地施加重压,直到袁天彪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口中喷出一股猩红的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才罢休。然而,这还不够解恨。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遭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文林城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乎,他又如法炮制,以同样残忍的手段将夏大美也亲手解决掉了。看着眼前这两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文林城的脑海里浮现出夏夏当时那无助的模样。夏夏那时一定也是极度痛苦的,身上或许也流淌着像这样触目惊心的大量鲜血……
保姆和佣人们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完全被吓破了胆,慌乱之中四处逃窜,试图寻找安全的庇护所。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袁天彪竟然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夏招弟。
此时的夏招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房中,虽然能够清晰地看到周围的景象,但却无法听到任何声音。她眼睁睁地望着文林城将那些人一个个推下楼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复仇吗?可她又怎能忘记,自己还有个尚未出嫁、未曾生育的宝贝女儿啊!想到这里,她满心愤恨,双眼死死地盯住那躺在地上的两具冰冷的尸体,一刻也不敢眨眼。
终于,当文林城缓缓摘下墨镜时,夏招弟看清了他的面容——果然是他!这个曾经住在隔壁的邻家大哥哥,那个令她心生厌恶的残疾之人。此刻,所有的回忆都涌上心头,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懊悔之中……
文林城心急如焚地向保姆询问夏招弟的下落,当得知她所在之处后,心中稍稍安定一些,但仍难以掩饰内心的焦虑与不安。他紧紧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带着袁婷一同前往那个令人心碎的地方——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沉重的门扉,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文林城心如刀绞:夏招弟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她身上穿着那件残破不堪、沾满鲜血的衣物,显得格外凄惨和可怜。即使在死后,她也未能获得应有的尊严与体面。
文林城脚步踉跄地走向夏招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痛苦难忍。终于,他来到了夏招弟身旁,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然而,此刻的他没有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嚎啕大哭或声嘶力竭,只是默默地流淌着无声的泪水,那颗破碎的心早已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悲痛之情。
"婷婷,你去帮你妈妈买一套干净的衣服回来。" 文林城强忍着悲伤,声音沙哑地对一旁呆立着的袁婷说道。
袁婷木然地点点头,刚才亲眼目睹父亲为母亲报了仇,她的心情异常复杂。嘴唇微微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爸,他们两个的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文林城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又充满慈爱地看着女儿,轻声回答道:"不会的,孩子。放心去吧。" 说完,他再次抱紧了夏招弟,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随后,文林城小心翼翼地抱起夏招弟,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走出袁家。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思念,他要带她回家,回到属于他们的温暖港湾。就这样,他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方的天际线……
文林成轻轻地、细致地为那瘦得如同干枯树枝一般的夏招弟擦拭去身上沾染的斑斑血迹,然后动作轻柔地替她换上了袁婷精心挑选购买来的衣裳。接着,文林成又仔细地帮她整理那原本凌乱不堪的发丝。然而,就在他为夏招弟梳理头发之际,一个惊人的发现让他惊愕不已——夏招弟的头部竟然赫然插着一根冰冷坚硬的钢针!
文林城瞪大了双眼,眼眶瞬间变得赤红,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究竟意味着什么。曾经,他听闻过这样一种说法:若有人将钢针深深刺入他人的头顶,那么被刺之人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无法进入轮回之道。此刻,亲眼目睹这根钢针插在夏招弟头上,文林城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愤与痛楚。
他颤抖着双手,极其小心谨慎地将那根染满鲜血的钢针缓缓取出。随着钢针离开夏招弟的头颅,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但文林城似乎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攥紧那根带血的钢针,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倾注其中。即便锋利的钢针刺破了他的手掌,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淌而下,他也毫无知觉,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与此同时,夏招弟仿佛突然打破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冲出了那个困住她的玻璃屋。此时呈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变得无比清晰和真实,她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周围人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她凝视着守在床边陪伴着自己的女儿,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她多么希望能够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一下女儿的秀发,感受那份温暖与亲切。然而,当她真的尝试这么做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竟宛如幻影般径直穿透了女儿的头部……
一阵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之声猛地钻进耳中,仿佛要刺破鼓膜一般。紧接着,一声凄厉得如同杀猪般的惨嚎骤然响起,瞬间充斥着整间屋子,震得人耳膜生疼。袁天彪那痛苦至极的嘶吼声响彻云霄,让人不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