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这样嘛,咱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呀,你这么一声不吭的,我心里还怪慌的呢,真害怕一不小心就惹你不高兴了,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我自己嘛。”王栋满脸担忧地说道,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跟在黄虎身边,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就让黄虎生气发火。
两人一路来到了市场之外,黄虎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周围那些热闹的商铺,那神情显得格外高深莫测,过了片刻,他突然转头对王栋神秘兮兮地说道:“兄弟,走,今天哥带你重操旧业,可不能让有些人都忘记了哥到底是谁,竟然敢把坏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
王栋一听,心里猛地一惊,妈呀,这可不得了,都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傻子惹到了他,居然让他要重操旧业,难道是觉得他手中的刀已经生锈了,还是他如今已经提不起那把曾经令无数人胆寒的刀了?想到这里,王栋连忙劝阻道:“虎哥,你可得考虑清楚啊,咱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良好公民,再去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不太合适吧!”然而,黄虎只是对着他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容,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所影响,然后带着王栋大步走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之中。
从那扇陈旧的大门中大步而出,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根粗壮的棍棒,那木棍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刀,刀鞘泛着寒光,与手中的棍棒相得益彰,彰显着他的威风凛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
那些熟悉他们的人,一个个如同见到了神明一般,纷纷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声音中透露出敬畏与谄媚:“虎哥……”“虎哥好……”那一声声称呼,仿佛是他们对这位强者的臣服之意。
大家都小心翼翼、客客气气,生怕惹恼了眼前的两位。甚至有一些人远远地看到他们,便像躲避瘟疫一样避而远之,仿佛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有些商户更是直接闭店,不敢开门营业,仿佛只要与他们有所接触,就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两人缓缓走到那间香料店的门口,他毫不留情地将手里的木棒狠狠地打在店内的台面上,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着,仿佛是对这片天地的宣告。“老板,老板在吗?”他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不多时,老板娘吃着瓜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着,那粗俗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在老娘门口敲。”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是那两个油里油气、满脸凶相的人时,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手中的瓜子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仿佛随时都会被这两位给吞噬掉。
“呵……,”黄虎那邪魅的笑容愈发明显,仿佛带着一股能摄人心魄的魔力,他微微一拽,那把腰间的刀便如离弦之箭般直接飞射而出,精准地钉在了前方的木板之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威严与强势。
“老板娘,”黄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听说你们这香料溢价得厉害啊,本事不小嘛,发财这种美事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才行。我今儿个特意过来,就是要郑重地通知你一声,从现在起,我们的保护费可要一家翻上三番啦,赶紧把费用给续上吧,可别让我等太久哦。”
“什么!!!”老板娘顿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可置信,“大哥,你这涨价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就算是溢价经营,也就每斤多赚那么一两块而已,你这一下子翻三番,那得涨多少啊!大哥,你就行行好,通融通融呗,现在这生意行情本就不好,能不能少翻一点儿呢?”
一旁的王栋则是狐假虎威地说道:“少?少多少?咱大哥都亲自跑一趟来收你的钱了,你居然还想着少,别跟我耍花样,你自己看着办吧,今天要么乖乖交钱,要么就让你这店被砸得稀巴烂,二选其一,保证让你满意。”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仿佛真的会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一般。此刻,整个店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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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娘此刻真是惊恐到了极点,她那原本就有些微胖的身躯,此刻因着浑身的颤抖而愈发明显地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一般。她眼中满是哀求与恐惧,那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位大爷,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今日会遭遇这般局面,当初说什么也不该贪那点小便宜进这么多货呀。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断地用手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那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将她脸上的脂粉冲得有些斑驳。她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没有那么多现钱来应付眼前的局面,这些货物已经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如今要她去哪儿再弄出一笔钱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在这时,看着老板娘那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模样,王栋心中的怒火不禁蹭蹭直冒。他身形一动,宛如一道疾风般迅速穿梭于店内各个角落,手中的扫帚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将店里摆放的各种香料都快速地扫了一遍。那些香料本就种类繁多,色泽各异,在他的动作下,仿佛形成了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片刻之后,他便扛起了一个大大的蛇皮口袋,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店门口,将口袋重重地放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转过身,眼神冷漠地注视着那瑟瑟发抖的老板娘,语气中透着一丝严厉:“老板娘,我希望你下次能够自觉一些,别总是想着耍些小聪明,逼得我们不得不跟你们动刀动枪的,这样对你对我们都不好,大家都辛苦奔波一场,何苦要闹成这样呢?”说完,他不再理会那老板娘,转身带着同伴离开了这家充满了紧张气氛的店铺,只留下那老板娘独自一人在店内,依旧惊魂未定,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现在的生意那可真是如火箭般节节攀升,越来越红火啦,店里摆放着的猪肉更是足足买了半扇之多呢。黄虎走过来,轻轻一抬那只肥硕的猪脚,力气之大让人惊叹不已,接着便和王栋齐心协力地将这沉甸甸的猪肉缓缓抬进店内,随后又麻利地把板车上装着的各种内脏一一提了进去,这一番动作下来,两人身上都微微出了些汗,做完这些,他俩才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勾肩搭背地并肩走出店门,朝着市场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