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若真碰到硬骨头,也不会不顾一切直接硬碰硬,只会从中筛选出最大利益。
许承言把她放回陆府过度的那段时日,怕是他最大善心。
折腾也折腾过,她如今只想活的舒坦些。
“如今我名不正言不顺待在怀松身边,若是忽然有了身孕,怀松也要为我想想。”
许承言心底渐渐狂躁。
“宁儿在担心身上婚约?”
见怀里人没出声,许承言道:“没有人能把宁儿从我身边抢走,程则绪也不例外。”
他如今提前坐上这个位置,就是想将宁儿护在身边,陪他一辈子。
他堪堪覆上她小腹,“宁儿不喝避子汤好不好?”
或许,宁儿肚子里已经孕育他的生命,他昨日努力好一番,事毕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抱着她去沐浴。
宁儿已经在他身边,可他总觉得有些抓不住,如今宁儿连孩子都不想要。
上次喝避子汤情有可原,这次宁儿都待在他身边,还想讨要避子汤。
陆嘉宁拉住他游走在小腹的手,“我想让我的孩子名正言顺。”
她回顾这些年,不停流转多个地方,她不想让她的孩子也这般活的拘谨束缚。
许承言突然释然轻笑,“我的皇后只能是宁儿,宁儿未来的孩子,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陆嘉宁微怔,他是一国之君,后宫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人。
她软声应和着,“好,那怀松派人送避子汤来。”
她亲切地依偎在他怀中,许承言朝她侧脸追吻一番。
“只准一次。”
陆嘉宁点点头,“在怀松给我名分前,便不能与我再亲近。”
这饿狼是真饿,昨日把她折腾的够呛,早上她昏昏欲睡时还食不知足啃食她。
这个狼窝,还是她主动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