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但没有指名道姓,无忧也不好替若初对号入座。
又一次撞上了云家嫡女来不及的移开视线后,无忧也不能不多想了。
美眷如云,素未谋面,云家嫡女为何会对她感兴趣?
坐在另一桌的若初咬了咬嘴皮,缩在袖中的使劲儿攥紧给自己打气:
“臣女斗胆请问长幸郡主,您说的攀高枝的娘子,是谁?”
李悠然倒是没想到她敢自己主动跳下来,笑嘻嘻道:“就,我也是东听一耳西听一句的,哪里记得清。那满城传得沸沸扬扬,是谁谁心里不清楚吗?”
“看来是我了。”
若初凄惨一笑:“既然长幸郡主听得模棱两可,我只好厚着脸皮澄清一番。
第一,我没有攀高枝,也不知道高枝在哪儿。
第二,是我被退了亲。我自问无错无愧,走到被退亲的境地,既无奈又欲哭无泪。
第三,那些奇怪的传闻,我听到亦是大惊,明明我和晋王殿下素不相识,闺中女子又不知如何辟谣,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以为大家都是女儿家,应当最能明白女子在婚事上的无助,能感同身受。
我虽没有郡主金贵,也是人心肉长的,郡主怎能拿捕风捉影之言,恶语伤人呢?”
她说着,落下了几滴眼泪。
“郡主不过是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但没有指名道姓,无忧也不好替若初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