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秦秘书。

秦秘书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嘴唇颤抖着，支支吾吾地道：“这……明总，对不起。”

说话间，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明衍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更盛，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

“我一直如此信任你，可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来！说吧，你到底还瞒着我干了些什么勾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整个办公室内回荡。

秦秘书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看着明衍，结结巴巴地道：“明总，我……我真没干什么别的，只是沐小姐找到我苦苦哀求，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才帮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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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与明衍对视。

明衍闻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于心不忍？哼，好一个于心不忍！”他冷笑着说道。

秦秘书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鼓起勇气道：“是的，明总，其实……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