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提他了。”陆灵问:“你回来这么些天,有遇见好的没有?”
宗夏槐一贯说辞:“哪有时间?”一瞬的恍惚让她想起神经外科那个年轻外科医生。
“医院里呢?有没有帅的?”
宗夏槐的愣神被陆灵抓住了,陆灵喝了两杯,拍掌说:“我知道了!肯定有!”
“我又不准备和同事发展什么。”谢宜年是好看,但是她对他,只有纯粹的关于容貌不关其他的欣赏,她喜欢看美人,美女多于美男,毕竟世上美女常有,男人实在是参差不齐,能入宗夏槐眼的男人实在是少。
宗夏槐说的是真心话,“以前我会觉得找同行能互相理解互相支持,现在觉得同行也未必能理解,而且两个人都忙,就对感情的事缺乏耐心。”
“最重要的是……”宗夏槐抿了一口米酒,她明天还要上班,不宜喝太多,于是浅尝辄止:“他长得再好看,耽误我下班,也是不行的。”
“有道理!”陆灵十分赞同,好看只能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宽容,触及到核心利益,多好看也没用。
工作就是这样,没有人会宽容,只能尽快成长,像那些多年没长进的人就会被大家钉在“耻辱柱”上。
凭技术说话的外科最是遵循这条规律。
宗夏槐第二日房间的巡回昨天是角班,已经骂了一早上:“天呐小夏,你知道我昨天角4,干到几点?晚上八点!角四干到八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你说说那个姓赵的,来了多少年了,光长年资不长本事,我昨天晚上光看他‘绣花’了,你知道他从硬膜开始关,关了整整两个小时!两个小时!”
巡回护士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小时啊,隔壁房间的教授上去挖个瘤子下来了,他还在关,就是那个杨主任组新来的小谢都比他快吧!”
巡回说:“昨天你们科那个接班的麻醉,就坐他旁边盯着他缝,他也快不起来,我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