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赶紧滚蛋,别等到我发火,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
韦南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露出了佩戴的徽章,好像生怕狂吠不知道他是七玄门的人一样。
殊不知,狂吠压根就不在乎韦南的出身,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
“别说是你这个毛头小子,哪怕今天站在我面前的是你们七玄门的门主,我也照样讨债!”
“当然,你要是真想维护秦家,那不如帮他们把债还了,一切自然可以一笔勾销。”
有钱能使鬼推磨,对于狂吠来说,无论什么深仇大恨,只要钱到位,都不要紧。
至于七玄门什么的,狂吠作为这金陵城的地下霸主,还真就没再怕的。
韦南一听这事儿能用钱摆平,顿时喜上眉梢,他自认为并不差钱。
“切,不就是想要钱吗?直说要多少就是了。”
狂吠听他说出这话,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举起三根手指说道:“三百万金币,这对于你来说,应该只是个小数目吧?护花使者!”
狂吠故意这样说,就是在刺激韦南,只要韦南是个好面子的人,就不可能讨价还价。
然而韦南又不是傻子,他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能掂量得清的。
韦家虽然也算是小富之家,但一下子拿出三百万金币,把他卖了都不一定凑得齐。
狂吠一看韦南的表情就知道,这买卖应该是做不成了。
他冷着脸,讥讽道:“嘁,什么东西,我还以为你真的很有钱呢,结果连这么一点都拿不出来,还敢跟我谈条件?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韦南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
可无奈,他确实拿不出这笔钱,要动手的话,可能也打不过狂吠,只好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撤到了后方。
白文玲没想到自己前来吊唁,会撞到这么尴尬的一幕,一时之间也感到进退两难。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是他爹城主,也不能随随便便把别人的债务一笔勾销。
至于三百万的金币,自己一样是拿不出来的。
除非动用公款!
但她和秦家终究非亲非故,也没义务帮秦家还钱!
秦喜儿泪眼婆娑地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我父亲以前同你交好,确实是从你手中借走了一百万金币,但不过两年就连本带利的都还上了。”
“是你狮子大开口,要让利息翻倍,父亲不从,你便打伤了我父亲,害得我父亲英年早逝。”
“我没去找你算人命债就已经算是隐忍了,你怎么又敢大言不惭地来找我讨钱?还一下子要这么多,你真是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