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贝尔莱斯的疑惑，厄苏尔想起所学的知识，知道再怎么样，对方世家大族出身，自由军高级统帅，视野角度都不一样，很难跟农奴在最底层共情。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感到不满，反而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道：“我们的上级会强制要求我们进行思考，会用很多浅显易懂的知识，让我们学会思考，塑造我们的价值观，自由军在我们之中也有很多的讨论！”

“自由军最成功的地方在于它给了普通农奴和领民一个希望，并且拥有一套还算过得去的组织系统，但背靠这么广大的群体，却一直在小打小闹，最失败的还是既没有一个坚定且明确的目标纲领，并且为了这个纲领不断献身的战士！也没有给农奴和领民带去实实在在长远的好处！”

“所以他只是吸引人而已！”

“纲领！好处！”贝尔莱斯很快总结出关键词，同时继续问道：“那么，你们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我们的纲领很简单就是：秩序！平等！公正！给我们的好处：就是分田地！”

贝尔莱斯眼神复杂：“我们也可以喊口号，也可以分田地！”

“但你们的思想观念不会改变，依旧是贵族老爷统治平民那一套！”

“你们不会尽心思来教农奴学字，不会强调我们要懂得思考，不会告诉我们如何强大！”

“你们从来没有真正融入到我们生活中去！”

“你们只会索取！然后告诉我们，等你们强大了，你们就来拯救我们！”

“但是，从来就没有什救救世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