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备受冤屈,被大王囚于羑里折磨,还望姜大夫能想办法,救出我父亲啊。”
姜子牙眼前一亮,连忙将伯邑考扶了起来,同时,不停的向伯邑考左右和身后打探,不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让我救人没问题。’
‘不过,竟然是空手来的?’
“咳咳~!”姜子牙干咳两声,伯邑考抬起了头来。
姜子牙道:
“世子,西伯侯之事,乃是臣入朝为官之前的事,臣不甚了解。”
“臣只是听说,西伯侯乃是身患重罪,故而才被大王关押在羑里的。”
“大王不杀西伯侯,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伯邑考眼中闪过一定不悦:‘这真是阐教弟子吗?’
‘怎能如此不分是非黑白?我周族人,怎可能有罪?’
不过现在是他有求于姜子牙,只能忍气吞声道:
“姜大夫有所不知,那些传言,都是祖上的恩怨,与我父亲无关,我父亲一直是忠于大商,对大王忠心耿耿啊。”
姜子牙将信将疑。
不过,姬昌到底有罪与否,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从这件事中获得多少利益。
小孩子才分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
姜子牙的眼神玩味了起来,开始在大厅中踱步:
“哎呀,世子殿下,你也是知道的,此时非常敏感。”
“若只是我一人向大王谏言,也定难动摇大王的决心,比如还需要联合其他朝臣。”
“必然需要上下打点......”
伯邑考听得是嘴角抽搐,不由在心底暗骂了起来:
‘阐教怎会出了一个如此奸猾之人?’
‘幸好阐教都并非如这姜子牙一般,若是姜子牙这样的来扶助我我西岐,我伯邑考第一个将其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