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薇认同一部分,对接供应商是PM的工作,那些往来邮件,他们熟悉,但客户和定量项目部那端是研究员的工作,他们更了解。
况且,这些模版整理出来,她是第一个受益者,还能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对这东西进行优化,一点不吃亏。
她想了个主意:“我可以在群里先收集邮件类别,比如咱们这边给客户发的确认邮件,尤其是英文的,还有——”
曲悠把话抢过去:“还有催款的。”
这是最让她头大的工作之一,每回催客户付尾款跟个孙子似的。
Jenny问道:“Vivian,你忙得过来吗?”
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但言辞中不难听出有几分关切。
微波这个项目虽然大,可没有难度,唯一的压力在于PM那边的招募工作,他们需要委托四个国家的供应商招募到符合要求的受访者。
整合这些邮件模版并不是这几天就要完成的事,是一项长期且不太占用时间的工作。
细细评估完工作量,周凌薇认真地点点头:“我只是开个头,后面还需要其他小伙伴一起配合。”
Jenny淡淡一笑:“行,我这会儿正好有空,我去找一些有代表性的邮件发给你。”
周凌薇感谢的话还没脱口,又听到她说:“南非办公室的Celine很友好,她很喜欢中国文化——”
只要不聊正经工作,曲悠就特别愿意加入对话:“我记得这个姑娘,去年我们一块儿开会,她忍不住蹦两句蹩脚的中文出来,笑死我了。”
说完,她自顾自地哈哈大笑,也根本没有看到Jenny无奈地扯扯嘴角,敛回神色去找邮件。
周凌薇陪着干笑了两声,适时地转移话题:“咱们公司有尼日利亚和埃塞俄比亚的vendor吗?”
刚加入JM那一两周,她还信誓旦旦地对黄烟说自己绝对要做反中英文夹杂说话第一人,不到一个月,她就破功了。
融入到这样的环境里,免不了就会受影响。
刻意地让自己成为特别的一位或者其中一位本身就是一个做作的行为,倒不如顺其自然。
可她还是不够自信,担心发音不标准惹人笑,她把「vendor」咬得特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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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托着腮,没看她:“你可以问问Celine,也许她那边有。”
曲悠在这件事上似乎很乐意搭把手:“这个项目不是Ben他们组的吗?你可以问问他,他可是我司的世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