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薇的声音很轻,好似也有点认同黄烟的话。
她偏头看黄烟:“烟儿,你后悔吗?”
黄烟挺起胸膛:“当然不!”
然而,周凌薇却有那么一丝丝悔意,原因是今天受挫了。
学业上的事捋顺后,她开始为GT融资去接触资本。
大资本,她没有门路,敲不开对方的门,投出去的商业计划书像是扔进大海的石子,杳无音讯。
见过几家小资本,有人没有看过计划书就婉拒:“抱歉,周小姐,我们只看科技。”
今天终于有人看了计划书,也耐心听她讲完了,最后抿唇一笑:“你们这个没有门槛。”
这一天,周凌薇来回地思考什么是GT的门槛,想破脑袋,她都没有想明白。
她有点心焦,耳边却响起那道声音:“薇薇,慢慢来,不要急,先做点别的事,说不定就有灵感了。”
是啊,一定不能急。
既然长远的问题暂时没有答案,那就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周凌薇眯了眯眼:“我们附近这么多写字楼,要不我们都去送一些免费的饮品?”
“这里头应该都很难进去吧?”
黄烟先是质疑了一波,正当周凌薇在想如何解决时,她脑袋一转:“我有办法,我这正好有几个客人的联系方式,他们好像还是公司的行政,可以通过他们来打通。”
这么说着,她立马掏出手机记下来,随后又说:“再送一些折扣券。”
/
这段时间,同样不好过的还有远在智利的刘与邱。
他调到JM南美总部快四个月了,习惯了北京的快节奏和高效率,他发觉这里的下属真难带。
躺平,似乎不是他们所追求的,而是一种常态。
趁着出差,刘与邱给自己放了一个假,绕去香港找窦莘。
去年年末范妮工作调动,回到了香港工作,窦莘紧随其后,也申请了调动。
瞧见刘与邱愣愣地盯着维港发呆,窦莘恨不得冲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日出小姐抛弃他都快一年了,指不定人家move on了,他却还是这副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