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与邱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由亲到咬又变成亲,来回辗转,言语含糊不清:“跑不了。”
要跑那四年早就跑了。
周凌薇的嘴不仅快被他亲肿了,身体也逐渐变化,她软绵绵地拍着他的胸膛嘤呜两声:“这还有人呢。”
今晚这压根儿就没人。
刘与邱抹去她嘴边的口红:“说了那么多,怎么没感觉到是因为爱我才想和我结婚呢?”
她俏皮地戳戳他的额头:“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爱啊。”
然而,求婚对周凌薇而言就好像是一个求婚,说完这话,她把接下来的事都抛在脑后,继续从前的生活。
黄烟说她这样仿佛是个渣男,也像个只说想法绝不干活的甩手掌柜。
令黄烟感到更无语的是,刘与邱也不推进结婚的事,还有闲心带着周凌薇自驾去贵州避暑。
这俩人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呢?
闲适的日子过起来如云烟,转眼就没了。
想到广东烫得人烦躁的炎夏,周凌薇就有点舍不得离开寨子。
这些天,俩人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体验了不曾想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鸡鸣比手机闹钟还管用,刚打几声,俩人就能睁眼,一点起床气都没有,精神抖擞的,和主人家一同吃个早饭,喝上几口茶,一行人拿起工具去田地忙活。
通常他们在田埂上解决午餐,池塘里捞几条鱼,又去地里挖点地瓜和土豆。
人累得苦哈哈,吃什么都觉得香。
起初周凌薇担心刘与邱不适应这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