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卖……你能出多少钱?”
“您老出个价,合适我就买,不合适咱再谈,我在市区也有门面,做生意我也在行。”
这意思是他也懂行,骗不了他。
这时房东大爷的儿子出来了,就是当初蹲在丁文俊屋外鬼哭狼嚎的那位。
“你真的要买?”
“当然,要不我大老远跑来这干嘛?”
“一万,一口价,当初这宅基地我爹交了三千块钱,盖房子加装修花了五千,家具什么的都算给你。”
“兄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可是个凶宅,死过人的,这样吧!我给你六千,你租出去也得十几年才能收回来,我一次付清,绝不拖欠,而且我听说这宅基地的主人已经去世了,按道理村里要收回的重新卖的,村里最多退你三千,房子还得自己拆,你考虑清楚。”
“这个……八千吧!再少不行。”
“我让一口,七千,你觉得行,咱就去村里签字,镇上公证,不行我就看看其他家。”
两个人谈着价,旁边的刘二奎不淡定了,这么巧吗?自己刚要租,就有人来要买?
不再理会谈价格的三个人,刘二奎发动三轮车走了。
回到农贸市场的肉铺,女人急忙问道:“你去哪里了?刚刚镇派出所来人了,问你大前天下午两点左右去哪里了?”
“什么?派出所的人?”刘二奎懵了。
“对,我告诉他们你去收猪了,他们就没问了。”
“是整个市场都问了,还是就……问我一个人的?”
“就问你一个人,人家都在嘀咕你呢?还以为你犯了什么事。”女人埋怨着。
刘二奎冷汗下来了,回想起刚刚的租房风波,他才知道这不是巧合。
“我他妈低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