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开口,王叔又接着道:“不行,我这就熬补汤去,都好好补补。”
“唉,小年轻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
王叔边摇头边感叹着走了。
花婶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也跟着进了厨房。
顾裕哑然失笑,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赵一凡白眼一翻,“打工人快别笑了,打牌打牌。”
接着又一指沈安和傅书宴,“你,还有傅叔叔,不准加入!”
他还记着这两人让自己连跪的事呢!
沈安懒得搭理他,转问谢婉:“婉儿要不要回去睡一会?”
谢婉摇头,都这个点了,而且她现在已经不困了,晚上再早点睡吧。
沈安点点头,拉着她到沙发坐下,傅书宴也拉着余晚晚坐下。
那边五个人热热闹闹打牌,这边四个人安静聊天,主要是余晚晚和谢婉在聊,两个人男人当台脚。
晚饭的时候,孔向东下楼了,那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拿了酒,也不论中午想的要控制量了,每人都倒了满满一杯酒。
“今儿是个好日子,大家干一杯!”
赵一凡欢呼:“好耶!干杯!”
余晚晚看着傅书宴面前的酒杯,头皮发麻。
这个磨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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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
不等她说完让傅书宴别喝酒,傅书宴已经端起了酒杯,含笑看她,“晚晚,干杯。”
余晚晚:......
头皮发麻到疼,简称头疼。
还能怎么滴,喝呗。
众人干杯,喝了口酒后,王叔放下酒杯,亲自给顾裕盛了满满一碗,他熬了三个小时的大补汤。
“小裕来,多喝点,补补。”
“谢谢王叔。”顾裕笑着接过碗。
王叔摆摆手,表示不用谢,又拿起花婶的碗,给对方盛了一碗,“小花来,多喝点,呵呵。”
王叔和花婶两个已经不那么避着人了,反正明白的都明白了,除了牛玛。
这边沈安也给谢婉盛了一碗补汤:“婉儿,多喝点,补补。”
谢婉想翻白眼,她为什么需要补,他这个始作俑者会不知道?
喝,补起来了 ,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不喝,身体扛不住。
那还是喝吧。
反正,她也挺快乐的。
傅书宴也给余晚晚盛了补汤,“晚晚,喝这个好。”
然后也准备给自己盛一碗。
余晚晚直接上手按住他手腕,“你喝这个不好,还是不要喝了。”
开玩笑,这喝了酒,又来补汤,最后被折腾的人是谁!
傅书宴感受着腕间上的温软触感,墨眸盯着余晚晚,忽而一笑,眸底也染上深意。
确实,他不需要补。
遂放下了碗。
见傅书宴放下了碗,余晚晚松了口气。
佩琪看着这一对对,再看坐旁边只知道闷头喝汤的牛玛,突然觉得心好累。
之前还笑话二爷,现在她才像那个小丑!
牛玛抬头,正好见佩琪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皱眉护食:“佩琪你看什么看,你是不是想抢我碗里的汤?”
说着直接端起碗,吨吨吨喝光。
完了还朝佩琪炫耀,“我都喝完了,你抢不到了。”
佩琪:......
算了,毁灭吧。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
谢婉有些醉了,沈安扶她站起来先一步告辞。
季家泽也离开了。
顾裕拿到傅书宴给的京都疗养院地址,道谢后也离开了。
赵一凡表示他不走,他今晚要留宿!
余晚晚看向傅书宴,想让他回去住。
这人喝了这么一大杯红酒,晚上还不知道要发什么疯。
(无惧、无畏:余小姐不要啊!)
但看男人这样,摆明了不想走。
余晚晚认命般叹了口气,自己选的人,只能受着。
转身,走向电梯。
傅书宴亦步亦趋跟上,他这会酒意还没上来,buff也没加身,看着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