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
沈瑶耳根发红,手僵在原处迟疑,风瑜眸光晦暗不明,醋意成了实质化的刺刀。
“怎么?能捏他,不能捏我?”
仙子连解释都不敢了,总之今天得把醋坛子哄好。
玉雕的花桌太硬,仙君怕仙子被磕伤,如以往般温柔抱起她,放到柔软花床。
只是惊涛下的醋意越涨越高,质问声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娘子今日怎么不爱叫了?”
他的声音近乎冷漠。
“是怕追来的风流债听到?”
仙子面色泛红,眼神迷离,细长的柳叶眉紧蹙,皓白的贝齿咬着唇,勾气也勾魂的隐忍。
风瑜悄悄解了隔音术,覆唇在她耳边,也冠冕堂皇撒起谎来:“反正声音传不出去,娘子不用忍着。”
他突然加速,攻城掠地毫不心软。
莺啼百转千回。
终于从她喉中冲出红唇。
只一声风瑜就后悔了,立刻把隔音术设了回去。
也不知被狐妖听到没有,好想割了他的耳朵。
……
涂潇潇坐在花房外的摇椅上惊呆了。
八尾狐的听力多好啊,妖修的听觉嗅觉,是仙魔两族的好几倍。
只那一声,就听的他心肝发颤。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视线穿过花房外厅,看向内室紧闭的门。
他还在这儿呢!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总不至于前几日都没动静,发现他来了,隔音禁制就失效。
涂潇潇又惊又酸又无语,实在难评,不都说仙族修士,个个端方自持,重矩守礼?
他怎么觉得,仙修比妖修离谱的多。
谣言果然不可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