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给你给你!”
没一会儿的功夫薛知恩的手就被塞满了,恐怕掉了,只能用两只手捧着。
院长看出她的无措,笑着说:“薛小姐,孩子们都很感谢你。”
薛知恩看着手上折射出彩色的糖。
“我捐款的时候没有留我的署名。”
要感谢也不该感谢她。
“是齐先生告诉我们的,这份捐款现在名正言顺地挂在您名下。”
听此,薛知恩望向另一边的男人,青年似乎知道谁在看他,回头朝她露出白牙齿地笑。
“……”
蠢死了。
可在齐宿眼里她也笑了,眉眼弯成月牙儿,手心的糖果闪闪发光,像捧了一手夺目的七彩宝石,捡起夜晚散落的星星,当然,不管是宝石还是星星,总不及她唇角的弧度半分耀眼。
谢固明显看到了他手上明晃晃的戒指,刚想旁敲侧击,齐宿径直提步。
“拿不下了吧,来,”他长腿几步到薛知恩面前,拉起里面的衣服,“我先帮你兜着。”
薛知恩把糖放在他衣服上,将声音压得很低:“宿宿,你什么都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