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珊有记忆开始,厄洛斯就不喜欢穿那些繁琐而又华丽的礼服、仿佛是虔心的信徒苦行着、渴望生神明的恩赐,她总是选择那些单一的颜色。
今天也是这样——厄洛斯穿着一身没有多余挂饰和图案的黑色过膝长裙,或许是因为它们没有生命,所以看起来格外沉重,仿佛没有钥匙的笼子,将厄洛斯笼在其中,只有她微微走动的时候,人们才可以看得见她嫩雪般的脚踝漏出一截来。
苏珊觉得自己完蛋了。
至于为什么?
她好像喜欢上自己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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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日。
褚烟煴入学没多久就等到了这个特殊的日子,据说这个日子就是曾经人类与其他种族达成友好和平相处共识的纪念日。
这个学校还真是物种多样性丰富啊……在见证了天上飞的、海里游的、路上跑的各种同学之后,褚烟煴抱着书默默地想着。
“hi,小学妹,需要帮忙吗?”某个自以为风流的学长出现在了褚烟煴前行的路上。
褚烟煴对这人的感观不算很好,她不太喜欢这种花花公子类型的家伙,所以在心里面翻了个白眼,就打算绕远路走开。
可惜表现得太明显,被对方意识到了,于是褚烟煴成功地收获到了拦截在自己另外一条路上的祁邵。
褚烟煴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并且好脾气的回复:“午安学长。我没有需要帮忙的哦”
“诶——”祁邵不知道吹了什么风,才发了疯,莫名其妙就凑到了褚烟煴的身前来,跟傻狗一样嗅来嗅去的,脸上还浮现出一种恶心的垂涎感:“那学妹可以帮我个忙吗?”
“……并不想,谢谢。”拳头已经硬了。
糟心的事情是,另一头远远的看见了褚烟煴身影的真狗闪现了过来,一言不合就和讨厌的祁邵打了起来。
也能理解吧,毕竟狼人和血族一直都是天敌……不对啊,不会被学生会看见了之后,就又记在她的头上来、然后只扣她的学分吧?!
回想起上次自己被爆扣学分的经历,褚烟煴站不住了,恨不得自己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猎人,可以按住他们两个人的头,然后说上一句“求求你们不要再打啦,你们在校内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就去没有人的地方打呀”。
但是,实际上,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这两玩意一个不注意就把她给撕成渣渣。
褚烟煴默默的退后,缩在角落开始打起了学生会会长的电话。随时准备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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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斯大人,没想到您竟然会来参加校庆日……简直是本校的荣幸。”
顾裴司看向懒散的坐在办公椅上的女人,她似乎没有认真听自己客套的话语,偶尔不在意的点点头,素白的手指绕着自己如深水里的黑藻般的发丝转圈,勒得一片青白了,才又慢慢的松开再来。
他看着这样神态的女人,目光落在她丰满糜丽的唇瓣上,她的唇瓣还带着一些微润的光泽,在他人眼中看来,就好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客遇见了一汪流淌着清甜的水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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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裴司眼眸中闪过一抹暗色,控制不住地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细胞叫嚣着、让他在这位属于卡薇拉的血仆的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江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