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谁喝水会被呛啊,还不是因为他一直看她,她慌张了才被水呛到的。
香穗一脸委屈,猛地咳了一阵,不知道怎么地就靠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香穗挪开身子,仰起头看向程乾,被程乾伸手一扒拉就又将人重新按回了胸前。
娇软在怀,程乾心情澎湃,恨不得马上天黑,好拉着人就寝。
天色还没有暗,程乾就吩咐摆膳。
因着在宫里香穗拘谨没有吃太多东西,早早地就感觉饿了。程乾这么早摆膳,香穗感觉他很是体贴。
两人用过膳后,天微微暗了下来,程乾就去了浴室洗漱,程乾洗好之后,自然而然地绿竹几人就过来帮着香穗沐浴更衣。
两人洗漱过后,早早地就上床就寝了。
香穗没有这么早就寝过,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转身想找程乾聊聊天。
她刚动了动还没有侧过身子,突然间上面就暗了下来,香穗抬头就看到程乾撑着手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急促间,只听他轻声说:“穗儿,昨日是不是害怕了?”
猛然之间被禁锢在怀里,香穗心儿怦怦的好似有两只小兔子在里面狂跳。
慌乱紧张中,香穗点了点头。
“那我们应该多熟悉熟悉,你看多了就不紧张了。”程乾说完在香穗唇上印下浅浅一吻,而后便将身上的中衣脱了下来。
香穗被迫上了很长时间的生理课,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哄着看了个精光。
之后两人开始实践,从最初的有些不适,到最后咿咿呀呀舒服地轻哼出声。
随着时间的流失,香穗控制不住的轻声哭喊,感觉整个人都麻了。直到禁不住瘫软在床,她才知道昨夜的洞房夜是多么的敷衍。
观月跟绿竹在门外守夜,绿竹比香穗大了两岁,屋里咿咿呀呀的轻哼,娇娇悄悄的啼哭求饶之声,听得她耳朵泛红。
她们两个悄悄地往远处走了走,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门口才响起铃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