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后身体虚弱的林姝走出来,歉意的看着林熙,“小弟不必为长姐与他们争执。”
林家人面对林姝,看清她脖子上自尽留下的痕迹,都移开了目光。
特别是二房的人,眼神闪烁,多少带着点心虚。
“走什么走?这是母亲用嫁妆银子买的宅院。”林婳到底没忍住,暴躁的吼道:“为什么走的是我们?不是他们?”
林姝:“小妹别说了。”
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些人早就想吞掉母亲置办的这些家业,能等到现在发难恐怕是极限了。
林熙看着长姐虚弱到,靠着二姐林婳半抱着才没有倒下去的身体,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再退让。
毕竟,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属于她,那林姝就是自己长姐,她的身体已经扛不住折腾,就算要离这些烂人远一点,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二叔你真不怕我去告你?”
看见林二叔有恃无恐的模样。
林熙蹙了一下眉。
既然确定告官不管用,林熙调整了策略,对着众人扬了扬手中的原宅契文书。
“如果我拿着这个去茶肆,酒馆,还有说书的那里问问,像我这种被亲叔伯抢夺家产,还被撵出去无家可归的侄子。
要怎么做才能让二叔三叔心软,把财产归还于我,让我不至于无片瓦遮身。”
原本还是个人的林熙,秒变一副狗脸。
她在赌。
只要林二叔还要那张老脸,他就不可能任由自己这么出去败坏他的形象。毕竟,现在他也是县衙里的三把手,丢不起那个人。
“你敢。”林二叔眼神阴鸷,喝道。
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连县太爷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他并不怕林熙去告官。
可原本要去告官的林熙给他来了一个大拐弯。
言辞中,是要把他们强行霸占大嫂置办的财产,占为己有的事,宣扬出去,还要让外面的人评评理。
林二叔心里十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