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骑着车子带着田脆在庄稼地里转了一下午了,田脆坐在车后座上屁股咯得生疼,清水骑车也是特别小心,生怕颠大了,田脆有什么闪失,又怕走得路太平坦,起不到什么作用。
地时边干活的人们看这两口知道是干什么来的,便问道:“是不是过了日子了,这路行,不过也得小心点啊!”
田脆小心嘀咕着:“这一点动静也没有,真是急死人呀!”
后半夜的田脆突然肚子疼得受不了,哎呦叫着把清水喊起来去叫人,直到天明才生了。
丫头!
田脆不顾生孩子的疼痛,指着清水说道:“你们家就没冒生儿子的烟,还生儿子,是儿子吗,是儿子吗?”
清水也懊恼着说:“你不说你生不出来你还有理了,怎么不是儿子呢,你不是说是儿子吗?”
田脆哭得稀里哗拉的。
一切都尘埃落定。田脆这一抬一落地,赵老汉和赵老太心里那个愿望彻底被浇灭了,生孙子真得太难了,三个儿子没一个孙子,这是命呀,是命,天命不可违!
赵老汉吸着大烟袋一直坐到天亮。
一大早,清水就来到大哥家,喜鹊见她垂头丧气地样子摸了他的额头说:“不舒服?怎么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