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家后已经快十点了。满月和十五洗洗睡了。
清河躺在熟悉的床上,搂着多日未见的喜鹊心里踏实极了。
喜鹊心里充满了对清河的依恋,这个男人走了大半个月,这是他们结婚十多年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么久。
清河说道:"这些日子把你累坏了吧,又要上班还得家里这么一大摊子事。"
喜鹊轻轻地说:"累,有什么?你不在家我心里也没有主心骨呀,小晚、田脆、桃花都看着我呢,我得每天精神饱满,每天算计着跟这些客户怎么打交道,累不怕,就怕你不在身边,空落落的。"
清河抚摸着喜鹊的肩膀说道:"我不走了,这次去南方也看得差不多,我得跟你,跟爸合计合计,咱家布摊生意这么火,你说我要是再干点别的,爸会同意吗?"
"清河,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咱俩心在一块,劲往一块使,我干什么都不累,不过,这马上要到庙会了,现在我觉得不是时候,咱把庙会过去,再商量别的事,行吗?”
清河听着媳妇说得头头是道,当然是同意的。他打心眼里是爱着喜鹊的,喜鹊自从嫁给他以后,没享过什么福,光受累了,但是喜鹊从来不抱怨,一心为这个家,照顾父母,养育女儿,还带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挣钱,什么也不计较,外人都说清河娶了个好媳妇,清河当然知道,喜鹊是个女人,也知道累,但她处处以清河是大哥,她是大嫂,是大哥是大嫂就得起带头作用,清河心想,我要用命去爱这个女人,这个跟我吃苦受累的好女人。
清河轻轻地碰了一只喜鹊,喜鹊下意识地笑了笑。
清河不容分说地在属于他的土地上尽情地耕耘着。
清海一听桃花说大哥回来了,心里便有些紧张。单不说他管大哥借的钱至今还没还,就说他昨天又去找淑苹没有回爸妈家吃饭就是不对的。
他知道大哥恨死了自己,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大哥说的那样,和淑苹断了。
他一想到淑苹,一想到淑苹在他怀里那种娇艳略带红晕的脸,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比桃花在这件事情上要强百倍。桃花要照顾娟子,身上不仅有奶味,还有做饭的菜味,还有出汗的汗味,这是他不能容忍,尽管他吃的是桃花做的,穿得是桃花洗得,可是他经常在夜里把桃花和淑苹拿出来对比一下,还是觉得淑苹处处都比桃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