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坐在办公室里,刚挂断一个急促的订单电话,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疲惫。厂里的生产线昼夜不停地运转,订单像雪花般纷至沓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试图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
这时,喜鹊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她轻轻地把杯子放在清河的办公桌上,关切地看着他:“清河,你又忙了一整天,喝口水吧。还有,东坡已经出去好多天了,你看能不能让他回来休息一下?你总是让他在外地跑市场,他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清河抬起头,看着喜鹊担忧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歉意。他知道,喜鹊一直担心着东坡,毕竟他和小晚才刚刚结婚,远在外地奔波,家里人都十分牵挂。但是,清河也有自己的苦衷。
“喜鹊,我明白你的担心,但你也知道,现在厂里的生意这么忙,订单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东坡在外面跑市场,虽然辛苦,但他是我们厂的得力干将,他的努力直接关系到我们厂的生存和发展。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们不能让他回来啊。”清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喜鹊听了清河的话,眼眶微微泛红,她理解清河的难处。轻声说道:“清河,我知道厂里需要东坡,但他的身体也很重要啊。他已经出去这么多天了,连家都没回过一次,你就不担心他吗?而且,他一个人在外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小晚该怎么办?”
清河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担心东坡呢?但是,作为一个厂长,他必须为整个厂的利益着想。他拍了拍喜鹊的肩膀,安慰道:“行,东坡再打电话过来我就让他回来”
清河感激地看着喜鹊,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他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刻,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是他最大的动力。他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水!
田脆的肚子像吹气一般日渐膨胀,村里的风言风语也随之四起,都说赵家三儿媳妇怀的是双胞胎,这可把赵老太和赵老汉乐坏了。他们每天变着花样地给田脆做好吃的,母鸡炖得汤香四溢,鸡蛋更是论筐买,就盼着田脆能生出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来。
“老伴儿,你说咱家田脆这肚子,真能生出俩小子吗?”赵老汉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眯着眼睛问赵老太。
“那可不,村里人都这么说,错不了。咱俩盼了多少年了,这回总算是有指望了。”赵老太满脸堆笑,手里的针线活也没停下,正给未来的孙子缝制小衣裳。
“要是真生了俩小子,咱家可就热闹了。清水那孩子也争气,天天往家里跑,伺候得田脆那叫一个周到。”赵老汉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夜幕降临,清水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急匆匆地往家里赶。一到家,他连身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拍,就直奔田脆的卧室。
“脆儿,今天感觉咋样?累不累?”清水一边问,一边轻手轻脚地帮田脆脱下鞋子,准备给她洗脚。
“还好,就是腰有点酸。”田脆靠在床头,手扶着隆起的肚子,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清水轻轻地将田脆的脚放入温热的水中,一边揉搓着,一边温柔地说:“脆儿,你辛苦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田脆看着清水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清水,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你说,咱这双胞胎会是什么性别呢?”
清水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
清河坐在办公室里,刚挂断一个急促的订单电话,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疲惫。厂里的生产线昼夜不停地运转,订单像雪花般纷至沓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试图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