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知府衙门,那知府坐在堂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刘佑明,阴阳怪气地说道:“刘县令啊,你在长乐县这一番折腾,可有些过了啊,那王富贵可是我这的常客,你这么不给面子,就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
刘佑明直视着知府的眼睛,义正言辞地说:“知府大人,我身为长乐县县令,自当为百姓做主,那王富贵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何来得罪之说?倒是大人您,平日里对这长乐县的种种恶行视而不见,怕是难脱干系吧。”
知府一听,恼羞成怒,“好你个刘佑明,竟敢污蔑本官,来人啊,给我拿下,关进大牢,让他好好尝尝得罪本官的滋味!”
可他没想到的是,刘佑明早有准备,暗中安排的衙役此时也冲进了知府衙门,将那知府团团围住。原来刘佑明早就收集好了知府贪墨的证据,呈报到了上级衙门,此刻正是瓮中捉鳖之时。
刘佑明冷笑道:“知府大人,你这是作茧自缚啊,你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害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是该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那知府还想挣扎,却被衙役们死死按住,只能绝望地看着刘佑明,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再也没了往日的威风。
这一场公堂审案,可是在长乐县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们都对刘佑明敬佩不已,而这一切,恰好被在人群中微服私访的大明皇帝朱元璋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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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身着一身普通的布衣,混在百姓当中,起初他听闻长乐县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县令,还半信半疑,今日亲眼所见,心中对刘佑明大为赞赏,那眼神中透着欣赏,仿佛发现了一块未经雕琢却价值连城的璞玉。
朱元璋带着太子朱标,还有韩国公李善长等人,径直来到了县衙,找到了刘佑明。刘佑明刚处理完案子,正坐在县衙后院思索着接下来如何进一步改善长乐县的民生,突然见这么多人进来,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赶忙起身相迎。
朱元璋笑着说道:“刘县令,今日这审案,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朕在一旁看得是清清楚楚,你这手段,果真是雷霆万钧,毫不留情啊。”
刘佑明一听“朕”这个字,心中一惊,赶忙下跪行礼,“草民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朱元璋摆了摆手,说道:“刘县令快快请起,你为长乐县百姓做了这么多好事,何罪之有啊。朕今日前来,一是想见见你这为民做主的好官,二来嘛,这长乐县还有一大难题,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刘佑明站起身来,恭敬地问道:“陛下所指难题,可是这长乐县连年的水患?”朱元璋点了点头,一脸凝重地说:“正是啊,这水患一来,庄稼被淹,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朕也为此事忧心不已,不知刘县令可有良策?”
刘佑明沉思片刻,说道:“陛下,草民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不知是否可行。”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说道:“哦?但说无妨,朕今日就是来听你高见的。”
刘佑明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这长乐县北面有一座山,每逢雨季,山上的水流汇聚而下,导致河道难以承受,才引发水患。草民想着,若是能用炸药将那山的一处炸塌,让山石滚落阻塞河道,改了那水流的走向,或许就能解决这水患之苦。只是这炸药之物,威力巨大,使用起来需万分小心,还得提前安排百姓撤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朱元璋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满是惊喜,转头看向李善长,问道:“李爱卿,你觉得此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