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站住了没动，望着出现在楼梯间的清洁工，讲法刀缓缓握在手上。

“人为财死，这个动机很纯粹，不是吗？”清洁工把头颅举过头顶，放回到脖子上，很僵硬地转动了几下，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我皱了下眉头，“参与进这件事的人到底有多少？”

清洁工声音很空洞，狞笑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往前跨出了一步，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清洁工的语气森冷，紫青色的皮肤上露出麻木空洞的表情，“可以啊，等你死后，我就告诉你全部内容！”

想杀我？

我笑了，指着他说你一个刚死不久的残魂，也想堵在这里拦住我，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老疤怒气匆匆地打断我，“小陈，还跟他废话做什么，赶紧弄死这家伙！”

他话音落下，法刀已经狠狠朝着楼梯间的尸体斩过去了，暗夜中奔出一道光，紧接着我也把两枚铜钱朝他眼睛射了过去。

清洁工的身体摔在地上，断裂的脖子上却伸出了一根根的青筋，又跳起来，疯狂地扑向我。

既然没有余地，我也不打算下手留情，洒出一把糯米，将那些从他脖子上吐出来的血筋逼退，脚下一弹，飞快地扑了上去，将棺材钉照准他心窝捅了过去。

黄校长“啊”了一声，脖子上的皮肤整个炸裂开，那颗人头下，连接着无数触角般的青筋，猛地张开，好像一只大网般朝我脸上笼罩过去。

我使劲拔动棺材钉，打算给他脑袋上也补一下，可双手用力，棺材钉却纹丝未动，被他胸口的骨骼狠狠夹住了。

他的头颅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只能低声挨腰，用后背狠狠撞在尸体身上，就地一滚，躲开了人头的扑咬。

随后，失去目标的人头居然飘在天上，飞快扑向了老疤。

或许他觉得老疤身为一个警察，应该更好下手吧！

“滚开！”我正打算跳起来，可尸体却伸出了胳膊，狠狠抱着了我的后腰，急切间，我根本就挣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