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老东西还是有一点本事的,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点,要想拿住我,哪里会有这么简单?
真正的修行者,能够只凭气息便判断出自己的对手究竟能够对自己造成威胁,这老东西显然还达不到一步,所以当他急不可耐地朝我冲过来那一瞬间,我反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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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或许是这么长久的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不容遭受到侵犯,所以才会对我采取这种如同“自杀式”的袭击。
吼音落下的同时,瓦岗村长已经快步朝我走来,手上抓着刚刚被解掉的衣服,手腕一抖,居然将那衣物竖直成棍,带出一大片呼啸的冷风,狠狠朝我当胸扫来。
这老家伙他气势汹汹地朝我扑来,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气势凶悍,我不惊反喜,法刀徒然拍出,隔开了晃荡在我眼前的棍影,一个健步跨出,用肩膀狠狠撞击在了瓦岗村长的胸前。
“哼!”他闷哼一声,铁青着脸,被我撞得将脚步踉跄,又急忙将双手交叠,打算对我下咒。
苗族人的修行者自然也具备着下咒的手段,只是大多配合蛊咒施术,我搞不清楚这老东西心里到底再打什么算盘,急忙一个错身挺近,根本没有留给他发挥自己的机会,法刀卷出一道银雪般的光芒,在空中拉伸成为弧线,狠狠削向这老家伙正要结印的手腕。
唰!
刀刃带出来的血丝伴随着点点殷红,在空中抛洒,配合对方口中的凄厉惨叫声,下一秒我已经飞快出手,左手成爪,死死扣在了对方的下巴上,猛然发力,这老东西的下巴便直接给我卸掉了。
他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是扭曲的五官,却在述说他最为深沉的愤怒和痛苦。
我将刀尖一扬,稳稳架在他脖子的大动脉上,目光中阴狠流露,沉声开口,“别动,不然脑袋就掉了!”
蛇陀的法咒原本已经施展到了一半,浑身戾气勃发,不过给我一刀架住脖子后,整个身体顿时就好像气球一样,所有的气势都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只能用一种极度不甘心的目光死死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