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老爷子来了,定是为他医院那番言论。
清琳服从道:“是!”
“爹,您怎么来了。”孔凌尘强行挤出一丝笑。
孔老爷手里的拐杖抬起来就往他身上打,“孽障,你创下滔天大祸了还不自知。”
“我怎么了?”孔凌尘背上挨了结结实实一棍子,差点没吐血。
扶着家宅外面的铁栏杆,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孔老爷打他就跟他是别人生的小孩一样,棍子雨点般落下,“史岩去月宫闹事跟你脱不了干系吧,还给我装蒜。”
“杀段疯子可是您默许的。”孔凌尘手臂护住要害,心中愤愤不平。
从小孔老爷就是这样,打他从不手软。
对孔凤翎却是骄纵的无法无天,谁不知道他是嫡出的二公子。
不过是因为苏品柔生的漂亮,又讨他喜欢,还千变万化的帮他办事情。
生下来的女儿,才这般备受呵护。
孔老爷气的手抖,“你找给史岩出主意,让他往身上帮炸弹的事问过我了?”
“段薄擎通敌卖国,人人得而诛之。”孔凌尘不想继续装乖,站直了身子和孔老爷对视。
小主,
孔老爷举起棍子要打他,看着他倔强的眼神终究是没有继续落下,“诛你娘的狗屁,大总统亲自过问此事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跟他解释吧。”
“大总统知道此事?他怎么知道的?”孔凌尘觉察到一丝不对,肃了脸色。
孔老爷看街上人多,手背在身后走进了孔二家的大门,“进去聊,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办事不谨慎。”
……
——
吴公馆。
别枝酣睡一晚,伸着懒腰起床。
摸摸嘴角,还有昨日吃烤羊肉留下的油渍。
心下顿时大骇,打了电话到下人房。
让巧儿、佩儿两个佣人一起过来帮忙舀体重,称出来中了三斤二两。
惊的的她是花容失色,洗了把脸就去花园里跑步。
巧儿、佩儿见凉台经过昨晚一夜杯盘狼藉,便上前去整理。
御猫儿阿花跳上凉台,从门缝里偷摸着挤进去。
迈着猫步径直朝婉兮走过去,兀自钻进婉兮怀中。
大体是天热不安分,蜷缩了片刻。
又在她身上到处乱蹭,用舌头舔她的脸。
佩儿笑道:“阿花又黏着风晴小姐了,他们两个好像很投缘。”
“你不觉得奇怪么,阿花那么捉弄她,她都没醒来啊。”巧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佩儿进去把阿花抱了,带去花园里遛猫,“可能只是睡的比较沉。”
省的它精力过剩,满屋子的闯祸。
屋子里有许多贵重珍玩,随便打破一件用它的猫命都赔不起。
巧儿见她这么睡着,身上盖着的吴有匪的军装掉在地上。
捡起军外套盖了回去,手无意间触碰到婉兮的手臂,“好烫啊。”
再一摸额头!
发烧了!!
“天哪,风晴小姐,你发烧了,你快醒醒。”巧儿去推搡婉兮,发现怎么叫都叫不醒。
着急之下打电话找副官,才知道吴有匪去了黄埔郊外的军营。
副官满口答应会告知吴有匪,压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巧儿等了一个多钟头,发现婉兮的头越烧越烫。
真是要急疯了,和佩儿商量了一下。
打电话去了黄埔郊外的军营,接电话的是肖战龙。
吴有匪正沐浴着晨光,同军营将士出操。
出完操,吃过饭。
他还决定要临时加练野外拉练项目,下午再带人去靶场训练射击。
今天凌晨发生的事,太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