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缭绕,青纱翻飞。
暖炉默默散着热意,暖着室内,然此时帐中二人却已然并不需要。
血液流转沸腾,汗珠细细密密。
指尖触碰肌肤,满是滚烫热意。
应缺伸手搂住崔拂衣,寸寸吻过他的唇瓣,待将那血色舔舐干净,方才略觉满意。
胸口也停止叫嚣。
“夫人,伤我便罢,莫要伤了自己。”
应缺其实并不能感觉疼。
身体的疼痛于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任何事,习以为常之后,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便是再疼,他也只觉麻木。
太过麻木,以至于方才心上一疼是那样清晰。
崔拂衣也未再啃他,指尖在应缺唇上轻抚而过,半晌,方才低头亲了亲,“疼不疼”
应缺摇头。
崔拂衣笑,“看来我应当再咬得狠些。”
应缺“”
应缺故作难受“我拿夫人小心翼翼捧在心里,珍之爱之,夫人却只想要我疼,如今,我倒是当真觉得心疼了。”
崔拂衣低头伏在他胸口,“让我听听。”
明明只听得心跳一声一声,却听不得心痛半分。
崔拂衣却似是能听出来一般,垂目阖眸,“夫君心疼,我也心疼。”
“夫君若真珍爱我,便也当珍爱自己,如此,便不疼了。”崔拂衣轻轻吻他。
应缺“哦。”
声音莫名弱了半分。
开始的艰难过去,之后便简单许多,初次匆匆便过,二人并未偃旗息鼓,休息片刻后,很快便开始第二轮。
这一回,便不再如初次那般拘束,纯粹按着书上照葫芦画瓢。
崔拂衣伏在应缺肩上,轻声问“夫君,若无要子嗣一事,可还会与我圆房”
应缺一笑,“我这身子,承蒙夫人瞧得上,若夫人想要,自然愿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