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拂衣转眸,似有狡黠一闪而过,“我瞧夫君也并非在意此事之人。”
“只是一切只能从书中看,未能亲身体验,未免太可怜了些。”
“若无子嗣一事,我也是愿意与夫君圆房的,好歹让夫君切身感受一回。”
应缺“”脑中浮现原主图书馆一般大的书房,想来定是崔拂衣自这书房中瞧出什么。
“那当真是承蒙厚爱了。”
“夫君不必客气。”崔拂衣弯唇。
应缺“既然如此,那便辛苦夫人,再来一回吧。”
崔拂衣笑意微僵,似是如他腰身一般。
应缺的手却已然扶着他的腰。不让他退下。
“夫人这般厉害,想来如今也是不在话下不似我,这般无用,只能躺着,任人施为。”
崔拂衣腰身轻颤,此时却如骑马之人,上马容易,下马难。
更深露重,帐内隐约传出些许喑哑
,风一吹,再仔细听,却已然消散。
冬日雾沉,万物惫懒。
丫鬟瞧着时辰,见屋内仍未有动静,心中担忧,却因无人传唤,不得进门。
眼见着早膳时辰都已过去,丫鬟终未能忍住,正要敲门时,屋中终于传来动静。
众人心下一松,连忙推门进去。
应缺声音自帐中传来,“备好热水,我与夫人要沐浴。”
众人皆惊讶今日先醒之人竟是世子,却也是规矩应道是。”
待热水备好,应缺方才掀开帐幔,任人服侍。
他虽裹了里衣,却未能全然遮掩身上痕迹,丫鬟们瞧见,皆是心中微惊,匆匆低头,不敢仔细瞧去。
却是在心中了然,难怪今日竟这般晚。
见世子今日也未有不妥之处,想来便是圆了房,也并未有损身子。
想必薛府医先前常来,也是为了此事,并非世子身体有恙。
如此,丫鬟们由忧转喜,笑盈盈福身“恭喜世子恭喜世子妃”
应缺眉眼微弯,“待会儿夫人醒了,也这般与他恭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