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问。
郑栖在外工作几乎不用吹风机,通常擦两下得了,“没有。”
“阿嚏——”余旸捂住鼻子。
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郑栖找出遥控器,26度,还算正常,“我帮你擦吧。”
余旸想说不用,过一会儿就干了,但郑栖已经接过毛巾,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擦起来,还示意他坐在飘窗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余旸坐下了,他的短发比郑栖稍长,发量多,要擦干没那么快,不知道郑栖是不是没有给人擦头发的经验,毛巾横卷起来,余旸觉得毛巾在他脖颈处乱飞,扫得他不舒服。
余旸双手撑在飘窗台面上,一副被揉惨的表情——非常郁闷地瞅着郑栖。
郑栖眸光闪烁,不太自在地收回手,将毛巾叠起来。
余旸觉得还不如不擦呢,擦完心情更低落——发型肯定不帅,毛烘烘的,啊!好烦。
见他有些闷闷不乐,郑栖的手落下来,穿梭于余旸的短发,头发没完全擦干,柔软,发梢微凉,挠着他的手心。
他看到余旸的发旋,视线再往下,是余旸白皙的脖颈,黑色T恤衬肤色,余旸很瘦,撑坐时肩颈处有明显的锁骨窝。
郑栖微微地出神,敛着眉眼,内双出来了,情不自禁低头。
‘阿嚏——’余旸肩膀随之晃动,郑栖回过神来。
余旸扯出几张纸巾擦鼻子,像是有点感冒,还让郑栖离自己远点,免得传染给他。
郑栖靠着旁边的墙壁,兀自出神了一会儿,侧过脸:“你不困吗。”
为什么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