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没回答,她企图后移:“你这个问题严重犯规了。”
后移失败,顾维安彻底摆脱她的压制,左手搂住她的腰,迫她坐在自己身上:“说不出口?”
他遗憾地叹息:“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今天就算了。”
算了?
和她说算了?
没听错吧?
白栀单手揪住他衣衫,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就这样睡吗?”
顾维安很平静:“前几年都这么过来的,也不差这一天了。”
眼看他作势要松手,白栀终于忍不住,贴到顾维安耳旁,面红耳赤地说出了那五个字。
顾维安这才满意,他按住白栀的腰肢,不许她乱动,在她雪白的脖颈后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这是给诚实孩子的奖励。”
……
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品尝甜橙和栀子花味道的甜点完全不需要借助多余的餐具。在忙碌半小时后,白栀如他愿求了三次饶。
顾维安穿着灰色的睡衣,垂眼看着坐在他怀的白栀,只是座椅空间太过狭窄,有些容纳不下这重量。
白栀深刻意识到自己先前犯下大错,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的手抵在顾维安的睡衣上,眼巴巴地看他:“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然就到此为止吧。”
“哪里不舒服?”顾维安掐住她的脚腕,慢条斯理地拉起来,搭在肩膀,“我检查一下。”
几分钟后,白栀还是去了沙发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抓住顾维安的头发。
她抬头,眯着眼睛,看到卧室漂亮温馨的暖光灯炸开璀璨烟花。
顾维安的睡衣袖口被弄脏了,白栀从空白醒过神来,哑声示意他去脱掉弄脏的衣服:“先丢进脏衣篓嘛,再去拿个睡衣。”
她还是有些想不通。
一个人为什么能这样分裂呢。
一边温柔一边压制。
说的话倒是柔软动听,可做出的事情却截然不同。
顾维安没有动,轻轻拍着白栀的背,低头看她的脸,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白栀嫌弃地要躲开:“你没洗手哎。”
顾维安说:“都是你的,怕什么?”
他抚摸着白栀下巴处的肌肤,目光锁在她唇上:“不是说好要我求饶么?”
白栀就是舒服完就不管其他事的性格,打了个哈欠,敷衍:“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装聋作哑并没有起到作用,顾维安一只手就捞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夹住往床上走。正处于倦怠状态加贤者时刻的白栀恼的咬了他的另一只手,仍旧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白栀想让顾维安求饶的愿望就这么悲惨的破裂掉了。
她不太明白,虽然两人彼此受累,可为什么只有她认输?
还有,顾维安是有什么怪癖吗?为什么好端端的肉他不吃,还非要穿睡衣?怎么出差一趟,他忽然变得这么保守?
他换睡衣仍旧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