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如常猖獗的口吻,实在是令人想不出第二个沈先生来。
细想一番,盛星晚还是不能接受沈知南会有这种亲戚,但是这不重要。
只伸手将浑身抖得厉害的买菜老人拉到一旁,安抚道:“您不用担心。”
买菜老人早已被那大几千的数字吓得没了五魂气魄,一天卖点青菜才赚个几块钱,“我我我我菜篮子没没碰着‘
“我知道。”
星晚点着头,示意老人放心,回过脸对那女子说话时已然收起了笑脸:“说吧,你要多少钱?”
“五千!”
“”
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就还涨价了?
她淡淡睨着奥迪车门上的旧划痕,没犹豫,直接用迈巴赫的车钥匙顶端杵了上去,眼睛是盯着那女人的:“
“一个菜篮子刮不花的,钥匙却可以。”
滋啦——
金属间碰撞的声音。
星晚在那诧异的目光里,用钥匙在旧痕的末端带出一道新的刮痕,又深又重,又刻意。
“送到修车厂开维修单,我照旧赔偿。”
在说这么一句话的时间,红色奥迪又多了道划痕。
那女人惊诧至极,许是没想到会碰见这么个多管闲事还胆大包天的人,“你叫什么名字,你你你你——”
她收回钥匙,迈巴赫双的标志掌在手心里,她看了眼,说:“盛星晚。”
“我道是谁,原来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盛家野女,区区一个私生子还想给自己小三妈正名啊?”
“”
星晚恍若未闻,只弯腰去帮老人捡起菜篮,递过去:“老人家,你走吧,这里你不用管了。”
老人家结结巴巴艰难地道了谢,然后蹒跚离开。
哲见势头不对,立紧地跑过来。
眼风瞥着哲,问那女人:“认识么?”
如果连哲都不认识的话,怎敢和沈知南攀亲带戚的?哲可是除家人外离沈知南最近的人。
显而易见,那女人的表情告诉她,并不认识哲。
盛星晚唇边笑意意味深长,对哲说:“我不小心刮花了这位女士的车,修车事宜和费用麻烦你了。”
哲哪敢受得起麻烦一说,忙道:“一点儿都不麻烦,盛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见她有人来帮,但那女人还
是不依不饶地,“你分明是蓄意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星晚倒也承认得利落,“我不否认,但是我希望你明白,钱是用来维护尊严的,而不是依靠尊严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