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柳离得远远的,站到了季惊墨面前,生怕自己心中有“魔念”,污染了这朵花。
季惊墨侧问:“你为什么不问我?”
论祛除魔种,问他不是更合适?
桑柳:“是没有条件就会回答吗?”
季惊墨负手,慢条斯理道:“回答也许没有条件,帮你解决自然有,没有白掉馅饼的事。”
桑柳看了一眼被季惊墨扫光的餐盘。
季惊墨:“我允许你提一个小条件。”
桑柳:“大人能做烤肉给我吃吗?”
季惊墨提醒道:“我是魔尊。”他能做的,可不只是烤肉。
桑柳:“我当然知道。”
季惊墨不高兴道:“你确定要浪费掉这个机会?你除了吃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她竟然会浪费这么大好机会?哪怕她藉此索要百万灵石他都可以理解,结果是这么一个荒唐的要求?】
桑柳正正经经道:“民以食为天啊大人!”
人不好吃好什么?
季惊墨深深看她一眼,消失在原地。
桑柳就觉得他看着自己像是看木头一样。
金连娇在那边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伸手去接。
白清旬提醒道:“这个花只能被心中没有魔念之人触碰,如果心怀魔念,这花会消失。”
金连娇又不敢伸手了,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桑柳:“师姐,你来吧?”
桑柳连连摆手:“不不不,你拿你拿。”
她可不敢担这种风险。
白清旬对桑柳道:“我没有感觉到你身上有恶念。”木鱼族是能够通过接触感觉到人心的恶念的。
桑柳坚持不肯,要有疏漏,不得完犊子?
金连娇只得硬着头皮上:“白先生,你能不能试试,我有没有恶念?”
白清旬僵住。
【白清旬想,要他碰妖兽可以,要他碰女人,不如杀了他。】
桑柳看到这行字捏住了眉心。
桑柳提议道:“你去碰他试试看。”
金连娇小心地试探出手。
白清旬脸上冒汗。
金连娇手即将碰到他的肩膀,白清旬歪了一下身子。
他看起来比金连娇还要惊慌:“对对对对不起,你再试试,我,我刚刚还没有准备好。”
金连娇眼神坚定,出其不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