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旬下腰,完美闪避。
金连娇不可思议,不信邪地再次出手。
白清旬直接原地劈叉,躲过金连娇的手。
桑柳:“”干什么这两个人!演武打戏呢吗!
白清旬仰天落泪,身子如被电击似的抖啊抖:“我知道你要碰我,我身体就自动躲了。”
金连娇如受重击:“怎会如此!”
桑柳如闪电一般用符咒定住了他。
桑柳:“好了,碰吧。”
事已至此,白清旬闭上了眼:“来吧!”
金连娇见白清旬一副受酷刑的模样,愧疚道:“我很快的。”
金连娇小心拍在了白清旬的手背上。
白清旬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没,没有恶念。”
金连娇小心地捧过天星花。
天星花好端端地存在她手上,金连娇就感觉自己手上握着一颗小小的星辰。
金连娇眼泪花都快掉下来了:“谢谢你!谢谢白先生!”
她急急忙忙拿着玉简联系江寒靖。
桑柳见白清旬还没有缓过来的样子,好笑地继续戳了一下他的手肘:“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白清旬又变成了一条僵直的鱼。
白清旬脸埋在森鹿的毛中,胆怯又羞涩道:“道友,请不要再调戏我了。”
桑柳感觉她自己就是调戏良家妇男的坏女人。
她解开了白清旬的符咒,笑的弯下了腰。
“你傻啊!”
白清旬向着桑柳方向微微抬头,没有绑牢的白绫掉下来,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
他听到少女鸟雀一样动听笑声,看到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比金子还要灿烂。
白清旬心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他闻到了自己身上冒出了一股带着森林水汽的味道,向着桑柳的方向蔓延过去。
桑柳鼻子动了动:“咦,什么气味?”
白清旬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鱼虾一样红。
不出意外,他应该是进入了妖族的发情期。
桑柳闻到气味的源头是白清旬身上传来的,关心道:“你没事吧?”
白清旬闷在森鹿毛毛里,动也不敢动,支支吾吾道:“没事,我,我出汗。”
桑柳身上的小棉花球动了动,炸成了毛球,对底下的白清旬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