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水连着打了他十数下,最终揪住他肩侧衣布,含泪道,“我不用你同情我。”
元空如同木头人,卷了白布帮她包好伤口,确定她不会有事,才躬身欲走。
温水水死死抓着他。
元空定在她的镯子上,倏尔将她手扯开,冷漠的抬腿走。
温水水急促呼着气,径自滚下了席子。
元空听见扑通声腿一顿。
温水水抹掉眼泪,干巴巴的道,“我引诱你是我的错,但我不后悔。”
地上凉的很,她不能躺太久,元空攥紧手思绪繁杂,到底还是妥协了转头弯下腰把她抱起来。
温水水抬起两只手臂环住他,眼眶湿红,“便是不靠你,我也能弄死温家人,你觉着我要你回宫是为了借你权势铲除他们,你有什么权势?”
元空薄唇紧抿。
温水水仰起脸要吻他,被他错过脸避开,温水水便固执的把吻覆在他喉结处。
元空喉间一片涩,搂着她腰肢的手禁不住紧缩,随后又想把她放下。
温水水吻的极缓,两手摸到他后脑勺,小小的撒着娇道,“我就是要你成为皇帝,以后就没人敢对你不好,他们都对我特别坏,只有你对我好,我瞧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个好人,你给我治病,还护在我身前,从没有人这样对我,我就想让你一直对我一个人好,你把我和你的香客当做一样的人,我难过,所以我要让你破戒,还要你回宫,你不准呆在云华寺。”
她委实擅长蛊惑人心,寥寥几句话就能把元空这些日子的愤懑与颓然悉数散尽,分明这些都不是好话,到她嘴里却成了偏执专情,他无法抑制听完后的喜悦,但也怕她满口谎话。
温水水吻到他耳边,看他把眼睛闭上了,委屈道,“你不许闭眼睛。”
元空便睁开,正见那只镯子跟着她的手摸到他面颊上,他难掩厌恶的重又要闭眼。
温水水看懂了,他是在吃醋,果断褪了镯子砸地上,嘟着唇亲他嘴道,“我叫你来,你来的那么迟,他差点就抱我了。”
元空被她扰的心绪不宁,慌乱的要放下她。
温水水扭着腰拽他僧袍,“你不要生气,我一个女孩儿家,为了让你就范,什么损招都使出来,我往后也不能嫁给别人,你还不要我,是要我去做姑子吗?”
元空沉着面要抢回僧袍。
温水水立刻压着他坐倒,晓得他古板,当先扯掉他的腰带,不顾他拒绝,扒了他的那件僧袍丢走,“你嫌我污秽,你不要穿它。”
元空一团乱,乱到这里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自打嘴巴。
温水水拉他手到腰边,两腿盘住他,害羞的枕在他胳膊上,“好想你。”
元空心跳的起来,她柔软的依偎着他,想要他疼,明明确确的让他抱揽,这样的信任骗不了人,她爱黏着他,哪怕明知道他在发火,也不怕。
温水水悄悄拉开下裳,腰沉沉往下,随即触到什么,她抓着他的手摇着,“你个假正经,你坏死了。”
元空耐着劲要把她剥走。
温水水软着手腕搭他颈窝处,就手撕他内衫,可手劲太小,撕不动,眼看着就要被他抱走,她胡乱抓手,脚也踢他,“你叫我这样难堪,你混蛋。”
她那头乌发算是彻底乱下了,发尾全扫到他腿上,痒的让人想挠,他忍着声道,“不像话。”
温水水一懵。
元空就趁时将她抱了下去。
温水水趴回席子,脚尖踩着他腿,“我脚酸。”
元空交握着手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