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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新妇 海青拿天鹅 2204 字 8个月前

魏郯不置可否,回头,瞥到我枕边上的香囊。

“舅夫人赠的?”他拿起来看了看。

“正是。”我说。

魏郯看向我,似乎有所言语。我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灵机一动,道:“夫君今日不是要沐浴?方才家人说,汤水备好了。”

“嗯?”魏郯笑笑,露出流氓相,“夫人如此着急,是想与我一起?”

我不理他,一脸正经:“夫君再不去,汤水就凉了。”说罢,一边去取干净的衣物一边唤来家人,连人带衣,将魏郯送出门外。

直到四周终于无人之后,我关上房门,快步走到榻前,犹豫了一下,从褥下取出那块黄绢。

塞进去的时候很匆忙,有点皱。

才将它拿在手上,我已有几分羞赧,还心虚得回头瞥了瞥。心里有个声音理直气壮道,魏郯现在对我是不错,可无论要生子还是要固宠,没点闺房的手段,是留不住夫君的。

就是这个道理。我附和着,毅然将黄绢展开。

灯光下,黄绢上泛着淡淡光泽。若说先前的匆匆一瞥让我脸红,现在细看,我心肝乱跳之外,却觉得另有一番趣味。

上面有十八幅小画,十八对交合男女,也不知道出自何人手笔,衬以各色景物,活灵活现……当然,我看的是门道。

我一幅一幅地看,越看越觉得惊讶。自从与魏郯第一次行房,距现在有三四个月了。从最初的难受到现在渐渐习惯,我自认对这事已是心知肚明,无非一上一下出一身汗了事。

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知道,原来那事可以有许多花样。

比如一个趴着一个站着,一个蜷着一个跪着,一个立着一个抱着……不知为何,看了一会,我渐渐把那上面的人换成了自己和魏郯。

我们在花园里,在案台上,又在阑干上,我的腿缠着他的腰……喉咙里有点干干的,我看到一个上面的女子坐在男子的胯上,就像我们刚开始时有一次做的那样……我的心一蹦,惊奇之间,又有些遗憾,心道,原来真的可以如此……

突然,黄绢从我的手中抽走。

我一惊回头,登时僵住。

魏郯竟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来,外衣半披在身上,站在我身后看着那张黄绢。片刻,他看看我,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怪不得夫人如此心急,舅夫人甚是细心。”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开头是鹅很久以前写的,昨天更得太少,就拿来给大家加个菜,嘻嘻~

漆车

阶上有些回音,众人纷纷张望。【 ]魏傕离得太远,看不清表情,我看到魏郯和魏昭都从席上站了起来。

近前的几个人人连忙上前去拦:“严公!这是做甚!”

“严公这是醉了……”

“我未醉!”那人推开来劝的人,红脸怒目,继续指着殿上,“魏傕!你要挟天子,与何逵何异!我等乃天子之臣,岂容你篡政窃国!”

“安得放肆!”魏昭下阶喝道,话音才落,已有两名兵卒上前将严芳按住。严芳挣扎在吗,兵卒又用绳子勒住他的嘴。

“尔等小卒安敢押缚朝官?!”席中一人立起,我望去,却见是博士李崇。他怒视魏昭,“严公乃侍御史!即便是廷尉,亦要奉了天子之命才可羁押!”

此话一出,朝官席上议论一片。

“廷尉?”从殿上下来的魏慈冷笑一声,正要上前,却被魏郯喝止。

“松开严公。”魏郯沉声对士卒道。

士卒相觑,片刻,将严芳松开。严芳往地上吐一口血沫,脚步歪斜,嘴里仍骂着“国贼”之类的话。

魏慈大怒,要上前去,魏郯拦住。

“严公醉了。”他面不改色,对方才劝阻严芳的那几人道。

那几人连忙附和:“正是正是!”说着,将仍旧絮絮不止地严芳又拉又劝,带了下去。

魏昭立在阶上,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