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玉表情傻傻地,端接着被她喝得空空如也碗的手,不停发着颤。
伺候的丫头轻轻撩开珠帘,看见这一幕,手中的水盆差点哐当一声掉在了地。
她从这段黑暗深渊里仿佛试图慢慢走出来,李延玉胸口激荡,流泪满面。
昨天晚上,他以另一种方式来开解劝说这个绝望中、沉入黑暗渊底的妻子。
他不仅一遍遍吻她,当然,他唇每贴近她一次,她就偏头躲。
他说“……我想要你。”
她吃惊愕然盯着他看。
李延玉忽觉一阵春风满满扫口胸口。
他牵动嘴角,挨近他坐在床沿微微笑了。
一时阳光像瀑布水流泄满厢室。
蔻珠仔细翻看书页,还在不住咳嗽。
忽然她说“我记得你以前腿能痊愈,是用了苏友柏的一种蛊药。”
李延玉道是,问“娘子,是研究出了什么名堂吗?”
说着,揽着她入怀又吻她额发一下。
蔻珠脸一红,胸口有些微跳。“没有,我只是在想,医书上所说的以毒攻毒法子,是不是真的很有用?”
蔻珠或许已经真的彻底抛开近日病痛所带来的折磨和阴霾。
她忽然慢慢转过头,安安静静打量着他。
李延玉轻轻握着她的手,“娘子,你盯着我看作甚什么?”
蔻珠脸又一红,赶紧撇过眼。她低头,怅然看着手上厚厚的医书,尘世中,有一种如梦幻、如雨洗的感觉。
“我打疼你了吗?……我,我是说,那,那几天。”
她想起什么又问。
李延玉久久凝视她,舍不得挪开眼,颤颤滚动喉结。
忽然一笑,黑眸澄澈水亮起来。“娘子,你在心疼我?后悔对我动手了?”
蔻珠双颊越发绯红。“去,我要喝水!”
“……”
那天的李延玉,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
注入一种新的生命力,被各种幸福激烈包围着。
他赶忙起身给她拿杯子倒水,连指尖都抖了哆嗦不停,好容易倒满了,杯子一歪,竟然倒了。
蔻珠立即合上书道“你烫着了没有?我看看,看看。”
他,当然是各种可怜委屈。“——娘子,你吹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完结了,好激动好激动。因为我实在,太太太太想开新文了。
这本虐男主感觉没有过到瘾诶,或许是基于残疾这个设定,我现实感太强烈,对男主有很多类似于现实意义上的同情和想法,导致他——可能不够梦幻,不够苏爽,也没虐得狠,更多的好像是在虐女主。我有基友不停提示我,记住,我写的是言情,言情文诶!所以,一边是对男女主有一种特别矛盾的想法在上面,一边又想言情梦幻些,就有点不类不伦了。
最大的败笔,是朝堂上的事情我小儿科处理,以为读者都不愿意看这些,尽快跳过。
总之,遗憾太多,也学习了太多写法,总结了很多不足,这本算能让我进步吧。
——
下面还是追妻火葬场,我可能现在还是比较好这口。麻烦小天使帮我收藏一下,暂时接档,文案改了又改,真的不好意思,之前一直没想好到底开哪一本。现在基本定了下来。
文案
这个男人要我死。
他把一杯鸩酒端给我时候,我大大方方,就喝了。
我有罪——
那些年,我是西郡侯府高高在上四小姐,他是我身边一卑微低下的小贱奴,活得狗都不如。
每当我看他不顺眼时候,我就打他,欺他,折磨他,还用鞭子抽。
他有白月光,我也碍眼,就让那女孩儿远嫁别的男人……总之,他对我恨之入骨。
除此,我还差点挑断他全身筋骨,毁他一生梦寐以求的皇图霸业,手段无所不用,威逼利诱他娶我。
将匕首插他胸口、要他死,更是嘴角舔血,说他脏,每和他接一次吻,都要漱一次口。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我死了之后,很多帝京城人都说他这位开国新君疯了。
一夜白头,终日对着我的画像呓语连连,走火入魔,连眼里流出泪都是红色的。
我记得,我死之前的那口气没断下,他把我抱在怀里一遍遍疯狂叫“洛儿。”
洛儿?还是珂儿?
我的闺名李青洛。珂儿是他白月光称呼。
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反正我也死了,不在乎。
排雷正文是第三人称,文案很沙雕,文风很正经,文案是故事中的一段,后面追妻火葬场,男主坏得惨不忍睹,女主前面虐他是有原因的,结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