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理她,穿上裤子,又挑了双崭新的皮鞋。
这样一来,姚子绮倒是没了先前的那种尴尬,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居家的错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被吓了一跳,和他,怎么可能居家!
“那个……”她低头想了下,这种话,他不说,只好由她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一说完,就见他脸色忽地冷下来,“怎么没发生?”
她俏脸一红,又觉得莫名其妙,她这意思他能不明白吗?于是也板起脸,“我的意思是说,昨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一记飞刀射向她,薄唇冷冷的勾着,“然后呢?”
“然后就当不认识,”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凌厉,她声音有点紧张,“你过你的道,我走我的桥。”
邬浪看着她,眼神冷冷地,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过河拆桥的本领真是越来越熟稔了。”
她先觉得理亏,可后来一想,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邬浪,她上了他的床,又不用他负责,这种好事不是男人喜闻乐见的么,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呢。
她冷哼了声,走到门边,拿起一边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百元大钞,“既然邬先生这样说,那么这些钱,就当我付给你昨晚的薪酬,再会。”
粉红的钞票被抛出去,在半空洋洋洒洒打着转,姚子绮拉开木门,哐啷一声带上。
绮身上酸痛无比,两步一迈腿都在打颤,怎样都不自在的感觉。
姚子绮就奇了怪了,她记得明明是在沙发上扑倒那浪人的,怎么脑海里总有哪个角落都滚过一遍的画面?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怎么也没想明白。
青青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知道子绮在里面,一般洗澡她们都会拉上帘子,谁知这次子绮脑子里想着事情忘记拉了,青青一推门,子绮白花花的身子就映入眼帘,两人都被彼此吓了一跳,异口同声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