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瞪大了眼,指着子绮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身上怎么了?”
子绮低头,光从那一身的淤青就能想象到昨晚激烈的程度,她脸上火燎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口。
青青也不是三岁小孩,恍然大悟,“你们……那啥了?”她自然把邬浪想成了王蒙。
子绮犯起难来,她忽然有种愧对青青的错觉,明知道邬浪是她哥,且又是她喜欢的人,“青青,”她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我……”
青青生性腼腆,只当她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继续洗吧。”窃笑着退了出去。
子绮张了张嘴巴,越发觉得愧疚,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从今以后也不会和那浪人有任何瓜葛了,虽然懊悔,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就这样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很快释然,忍痛抬了抬腿,明明只做了一回,身子却像是被他整个拆了再重组了一遍似的,酸痛得不行。
她关了花洒,抽出管架上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后,随手放在一边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抹殷红,她一怔,仔细拿到眼前,竟真是红色血迹,一丝丝的,像月经初来时一样,可现在只不过这才月初……
王蒙去找姚子绮的时候,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还没消,用围巾遮掩着。王蒙就像是专门来确认此事的,他还没开口便上前扯了她的围巾,她大惊之下,紫红的吻痕也悉数曝光。
她分明看见王蒙眼里的怒火不断加剧,可最终什么也没说,慢慢地,失魂落魄。
自那之后王蒙倒是没再找过她,这让姚子绮终于感觉轻松不少,虽然是他出轨在前,可毕竟是自己曾爱过的男人,即便有恨,也不愿见他那样落魄的样子。
子绮几次三番打电话给父母,他们不是不接,就是没两句便挂了,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他们她和王蒙的事,更别说退还彩礼了。后来一想,还是改天专门回家说比较好,依他们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肯定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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