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离开御书房,你当你能活得成?”皇帝只觉得心的怒意无处宣泄。
她只是想离开这件密室
“若非朕护着你,你早就成了王家手下亡魂。”他咬牙道。她这幅不声不响抗拒的模样真叫人恼怒啊,“所有事情了结之前,你在朕身边才能保住性命。”
于心然贴在冰冷的实心墙上,全然不知所措。忽然手臂上的力道消失,皇帝转过身,长袍袖子无意间拂过她身前。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利落执起那盏带进来的鹤颈油灯,吹灭灯芯。
周遭一切再次笼罩在黑暗之,甚至听不见更外头的响动。脚步声又朝着她过来,于心然背后就是墙,再无路可退。
什么都看不见,她却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皇帝的气息,彼此都更容易察觉对方任何细微的动作。在这种地方,所有的伪装都不攻自破,人将不自觉地完全顺从自己的心意行事。
忽然迅速吸了几口气,昏暗的密室越发令于心然越发胸闷,“臣妾身子不适。”
皇帝伸手探向月白色寝衣的衣襟,她的示弱完全激不起他的怜爱,冷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朕要你。”言毕他俯身去寻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比较忙,如果12点没更新的话大概就是晚上六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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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在这与外隔绝幽暗无声的密室, 不可抑制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皇帝的身形高大,肌理线条清晰分明,只是即位之后着衣讲究, 日常素雅常服将一切都掩藏起来, 伪装成温和君主。
她被轻易抱起抵在石墙上,幽暗的狭小空间令人心慌,无处安放的手臂唯有攀附上坚实肩背。
这太荒唐了,于心然不能接受自己同这个要杀她的男人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更何况是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她觉得皇帝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身前的男人一遍遍地轻吻着她,意图十分明显,更何况方才也已经说出口了。
“不要、”
“朕想听你说要、”黑暗皇帝声音清晰、话语直白“说好为朕孕育龙嗣、”
这都是猴年马月的玩笑话?他怎么还记着?若真要翻旧账, 那他还承诺要带她去江南呢,不也失信了。于心然叫苦不迭,“皇上不要再提此事了”如今想想这些话她都羞愧,当初真是自视过高,居然胆敢当着皇帝的面这样说。都到了如此境地,皇帝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子嗣有于家这种外祖家, 他不过一时兴起想要她才翻从前旧事。指不定心里嘲讽她多么异想天开。
“你想欺君?”
“”
他腾出右手解开她身上的月白色寝衣, 掌心贴过来, “瘦了不少。”话锋一转, “不杀你已经是法外开恩。”
于心然品出他话语之的意思, 皇帝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别不识抬举, “臣妾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在皇帝处置王氏之前,她想暂且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缩回推开他胸膛的手,至少明面上看起来不再抗拒。
然而如此心境、如此密室她怎么可能会放得开。皇帝做足了功夫,亲了于心然许久之后也不见她放松,只能耐着性子以掌心安抚, “想僵持到明日清晨么?”
于心然手臂圈紧皇帝脖子,能闻见他身上淡淡清香。她也委屈得很,埋首于他颈窝处闷哼了声。
这轻轻地一声令皇帝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只手骤然握住收拢。她惯会撒娇,这种看似无意识的撒娇才是最致命的。
“去塌上”于心然嗡声道,叫人分不清是乞求还是命令。
深知她的喜恶,皇帝抱着她预备挪步,转念一想,差点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他何须去迁就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片刻犹豫之后又将她重重按向墙壁,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眸,“是不知道自己处境么还是怎么?竟敢跟朕谈条件?”
“”
“再哼哼唧唧,你自己回行宫去住。”
她何时哼哼唧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