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无赖不以为意,仍旧腆着脸笑得得意。
他也不顾人家乐不乐意,走了几步过去就把人给圈在了怀里。低着头去亲她的脸,从眼睛开始,滑过鼻尖,到下额。
“葶葶好美。”江聘笑眯了眼,硬实的臂紧紧搂着她的肩,嘟着唇往鹤葶苈的颈窝那儿凑,“可以种一颗红果子吗?一颗便好。”
“不可!”鹤葶苈拒绝得,他的动作却更。吮唇一吸,再抬头时便是个红艳艳的印记,上面是湿润的水痕。
此景淫靡。公子开怀笑,美人羞于心。
“阿聘…”美人把寝衣往上拉了拉,垂下眸子,“你别总这样儿那样儿地对我,我会…”
我会羞。
鹤葶苈的嘴可没他那厉害劲儿,上下两片一抿能把天磨露个洞。她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羞答答的样子,反倒把江聘的坏脾气激了起来。
“哪样和哪样?”江聘低低地乐,喉结上下滚动,胸腔在麻麻地震。
怀里的姑娘不说话,他干脆将她抱离了地,打着横转了一圈,惹得一阵娇呼。停下后他又大笑着去吻她头顶的发旋,“你又会怎样?”
她昨日沐浴时,往桶里滴了两滴茉莉花油。现在发上的味道甜香得江聘脑子都有点晕。
“我会有些不高兴。”鹤葶苈紧张地环住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再小心地把手上的衣裳披在他的肩上防他着凉。
末了,怕他不信,又强调了一遍,“真的。”
她嗓音天生的黄鹂鸟,没一点威慑力,只会让人心里甜软酥麻。
听了这话,江聘笑得更欢。流氓如江小爷,更想好好欺负她了。
他把她放到炕沿上做好,蹲下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捏。
“葶宝,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惹我喜欢。长得也好,性子也好,就连说话的声音听在我耳里也是百灵鸟一样的好听。”